感、雍容迷人到令他不可自拔。
……只有我能让你这样。他拥紧了格里芬,全心全意与之接吻。体内的复苏,在脑袋里反反复复用这句话蛊惑他的神智。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弗雷德睁开眼,瞧见ròu_tǐ与他亲密贴合的男人笑弯了一贯冷漠的绿眼。
“当然只有你。”格里芬嗓音低哑,醇厚中透着情|色。弗雷德因为他话中的意思瞬间红了脸,连带着脖颈耳尖,一片片玫瑰似的胭脂红从白净的皮肤下透出。格里芬嘴角微勾,用牙齿与舌尖,游刃有余地逗弄黑发男人白里透红的羞涩耳朵。“只有你……能进入我。只有你能带给我……这样的快感。只有你……弗雷德。”
弗雷德被他故意喷洒在自己耳边的气息撩得心尖发痒。他嘀咕了句“闭嘴”,注视格里芬的目光纯粹又赧然。
金发男人笑意浓厚的眼中满是促狭,弗雷德很少见到表情如此生动的老板,但此时他更宁愿自己眼瞎。他闭上眼,一边懊恼怎么不小心将心中的话脱了口,一边吻住格里芬,按下他的腰,在上司变了调的哼声里往紧裹自己的深处挺动。
格里芬倒是主动又积极地配合。
弗雷德的喉咙里有一团火在烧,迟早有一天他会被格里芬榨干在床上。
……
雅各布刚在皇后餐厅找位子坐下不到五分钟,格里芬与他的秘书就一前一后出现在了餐厅门口。雅各布赶忙冲格里芬招了招手,在接触到位于他身后的秘书的眼神时,不禁瑟缩了一下。他总觉得弗雷德看他的目光带着莫名的冷意。
“另一位小朋友呢?”格里芬在雅各布对面坐下,用眼神示意弗雷德坐到他身旁。后者施施然落座,姿势端正地整了整衣服。
凑近了看,刚刚那抹出现在黑发男人目中的冷色仿佛只是转瞬的错觉,消失在深邃的蓝眼里再也找不出来。雅各布试探着对弗雷德笑了笑,后者面露疑惑,但还是回给男孩一个温和的微笑。雅各布放下了心,对格里芬说:“怀亚特的朋友把他带走了,说是有位‘大人物’要为他引见。”他懒洋洋地比了个引号。
对于雅各布——金氏制药的继承人——而言,称得上“大人物”的,确实仅有一只手就能数出来的那么几个。
格里芬并没有将他的态度放在心上,也不关心怀亚特去见的人是谁。他的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自己的秘书。弗雷德翻着菜单,向候在一旁的侍者报出他跟格里芬的早餐点单。格里芬虽然面色平淡,却听得极其认真。他等了好一会,才听见弗雷德说到他心心念念的饮品部分——
“两杯鲜榨橙汁。”弗雷德确定地说,合上了菜单。
他尾音刚落,格里芬就紧接着开口,然而语速却和缓悠然,让人感受不到他的急迫:“我听说,冷熏黑线鳕要佐以勃艮第的霞多丽,才能品出鳕鱼肉的鲜美。”他看着雅各布,说得不紧不慢,头头是道。焦糖大眼的男孩在他淡然真挚的目光下,不明所以愣愣地点头。
弗雷德在心里冷哼一声。如果只有他和格里芬两人,他会毫不客气地让格里芬收起冠冕堂皇的满嘴瞎话。这男人只是犯了酒瘾,而他当然不会如格里芬所愿。“既然这样——”他拖长了尾音,装出副烦恼的模样又翻了翻菜单,将格里芬假装不在意的目光吸引过来之后,才微笑着对侍者道,“那就一杯橙汁,一杯鲜榨葡萄汁吧。”
格里芬面上没什么表情,脚却不轻不重,在身边人的小腿轻踢了一下。
弗雷德将菜单交给侍者,后者见他们没有再更改的意图,便行礼离开。
“生什么气?”弗雷德压低了嗓音,含糊地说,身体上与老板保持着疏远距离,垂在桌下的右手却捉住了格里芬同样垂着的左手,拇指抵着对方的手心揉捏画圈。格里芬不咸不淡睨他一眼,空出的右手支着腮,百无聊赖地盯着面前的雅各布。
蜂蜜色短发的男孩吸了口番茄汁,没有发现对面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在桌布掩护下的小动作。
“不信你问雅各布先生,大清早脑袋里就灌满了酒精,剩下的一天难道要在卧房里打发?”弗雷德把皮球踢给一无所知的男孩,可惜对方顶着张天使般的纯真脸孔,将球直接踹了回来。
“格里芬先生是我见过的最能喝酒的人了,弗雷德先生,你真没必要为他担忧太多。”他切下一块羊扒,抬起头,瞧见对面的两张脸孔呈现出不一样的表情。一张英俊的面孔写着对他的赏识,另一张美丽面容的主人挑高了眉毛。
雅各布在黑发男人威胁的目光中立马改口:“但、但是,邮轮上一些有意思的地方格里芬先生您还没去过吧?皇家剧院、艺术画廊、图书馆、舞厅、酒吧……不如现在先尝尝果汁,晚上去酒吧再尽情畅饮,您说呢?”
“你说呢?”格里芬侧头问身旁人。
“虽然欧文管家对您饮酒量的限制确实有道理,不过既然出门在外又是难得的休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老板您觉得开心。”弗雷德心知现阶段不能对格里芬管控太多,先不谈他的话对格里芬有没有约束力,光是今早对方乖巧的表现,就让他难以狠心。
只要别喝得满身酒气,他愿意买些酒精来换格里芬的别跟前跟后。
嘴角不易察觉地一翘,格里芬意味深长地瞥向秘书,悠悠然轻声问:“在卧室打发一天有什么不好?”
弗雷德被他噎住,快速地向雅各布扫去一眼。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