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是装的,楚策还是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嘴硬道:“痛死你活该。”
两人一路策马疾驰,赶到下一座城时也已近午时,周光璟和路旁的庄稼一样被晒得蔫蔫的,趴在马背上不住地问:“什么时候到呀什么时候到呀?”
楚策说:“快了。”
周光璟心知他说“快了”的意思就是还有很久,哀嚎一声,正想重新趴回马背上,却眼尖地看见远处一杆酒旗,像是被暑气蒸熟一般,一动不动地耷拉在旗杆上,周光璟却看得浑身一震,指着酒旗兴奋地嚷道:“有酒家!”说着立即抛下楚策骑马奔向那里,楚策连忙跟上,疾驰到酒旗之下才发现,这座酒肆地方不小,装修摆设都挺讲究,只是里面没什么人,只有一个掌柜站在柜台后唉声叹气,另一个伙计则趴在桌上打瞌睡。
周光璟跳下马背,走到那掌柜面前敲了敲柜台的桌面,他才察觉有人来了,连忙展开笑脸道:“客官,您几位?”
周光璟说:“两位。”
“这边请,这边请。”掌柜领着人走向雅座,路过那个打瞌睡的伙计时,对着他的屁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