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子时,沈彻的房间灯还亮着,他被太傅罚了两个月的功课,还罚他不准吃晚饭。
我常常想,太傅对他这么苛刻其实并没有多大用处,沈彻早晚要嫁人的,男子无才便是德,像容熙这方面就很好。
沈彻给了我开了个门缝,天寒地冻的,他透着小缝望着我:“你来做什么?”
我不大高兴他对我这般戒备,当着他的面把糕点朝他门前一丢转身就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沈彻蹲下身去打开油纸,颇奇怪的看着糕点,又望向我的方向,犹疑着把糕点带进了屋子。
那天以后每夜子时我都会去给他送饭,糕点是在五天后送完的,于是我开始冒着风险从御膳房偷一点吃的出来,好在沈彻饭量不大,所以仓鼠搬货一样的运食物都没人发现。
他虽然不会感激我,但我只是一心想对他好,不管他在不在乎。
不晓得是谁找太傅告了状,我偷糕点的事东窗事发,太傅罚我抄书抵罪,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卷了两本书把书案架到太和殿门前,拉上沈彻一起抄书。
来来往往的宫女见我和沈彻和睦相处都露出一种很微妙的表情,我挑眉问刚分来我身边的小侍女溪清:“我和沈彻要好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