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能一样!”我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没错,你知道哪里不一样吗?”温九柏直起身来,平静说道,“不一样就在我的头发是我自己想留便留的,而你则是听命于你母亲,当然不一样了。留长发也好,女性打扮也好,都没什么可羞耻的。真正值得羞耻的,是听命于人这件事本身吧。”
虽然很不愿承认,但温九柏的话一针见血,使我沉默了下来。
“好了,先找到地方落脚吧。”温九柏向我伸出一只手,“我知道附近有便宜又干净的酒店。你母亲的事先放一放,我们来北宁,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我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重新迈开了步子。
火车站往前走不远,就看到了温九柏说的那家酒店。一问之下,温九柏竟然早就在这里定好了房间,可谓有备而来。
“你母亲,一直都是这样吗?”放下行李,温九柏看似不经意的开口问道。
“算是吧。”我把行李箱拉开,把里面的洗漱用品一股脑拿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有些丧气的坐在了床上,“从我有记忆开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