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而看九殿下将朝玉阁的账目都交给了九皇子妃,这银子估计也差不多等于进了九皇子妃的口袋里……。
无论怎么样,九皇子妃这笔生意稳赚不赔啊!
“这……。朝玉阁是九殿下的产业?”李明芯的最几乎合不拢,再看看周围众人嘲弄的目光,顿时又羞又气。方才还想着无论如何总算压力裴元歌一头,这两万五千两的银子也算花得有价值,但眼下看来,她哪里有压下了裴元歌?分明是在裴元歌的主导下演了一幕丑角戏给众人观看,只怕人人都觉得她愚蠢好笑吧?
而她高价买来的芙蓉玉首饰却还是次又要拿走比这更好的那套。
她哪里有压下裴元歌?分明裴元歌才是最光彩的那个!
而且,裴元歌不但得了面子,还得了里子,硬生生套走了她两万五千两的银票!两万五千两啊!
看着周围众人哄笑的眼神,再看看裴元歌浅笑嘲弄的神态,李明芯急得眼眸里几乎冒火,可是却说不出任何话来,首饰是她要抢的,银子是她心甘情愿付的,这件事她能怎么着?一时间,李明芯只气得胸口疼痛不已,眼眸中泪珠滚来滚去,最后一跺脚,哭着跑来了。
对于这个根基浅薄却又飞扬跋扈的李小姐,众人原本就没好感,见她吃瘪,顿时都笑了起来。
朝玉阁从三楼开始,便有了各『色』雅间,里面摆放着首饰,以方便顾客挑选说话。而如今就在四楼的某间雅间里,有一双鹰隼般的眼眸将方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这个年轻人做大夏寻常贵公子的打扮,衣着得体,但莫名的却有些气质不合,他眼眸盯着楼下那个衣着华贵的女子,看到她蓦然转头,眸光朝着他雅间的方向过来,忙闪开眼神,将『露』出一条缝隙的窗户轻轻掩上。
以他如今的情形,并不合适引起太多注意。
许久,年轻人才轻声道:“刚才那个红衣服的女子就是李明芯?李树杰的女儿?大夏七皇子宇泓烨疼爱了十七年的妹妹?”
旁边一人恭声道:“二殿下,正是她。”
“倒也是个美人,可是太蠢了些,就那么掉进了大夏九皇子妃的陷阱里!”年轻人眼眸中掠过了一抹鄙夷,想到裴元歌倒是又亮了亮,斗绣上气度昂然,力压群雄,刺绣手艺又那般高超,人有美貌又聪慧,难怪宇泓墨会当做珍宝一样对待,如果换了是他,只怕也会呵护备至,宠冠后宫。
可惜了……
年轻人幽幽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我是墨墨又要折腾人的分界线——
“你说什么?我让你去查荆国使者团的底细,结果商郁瑾居然跑到了我的产业里?”宇泓墨有些惊讶地看着底下的寒舟,这算不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正要追查商郁瑾的行踪,结果商郁瑾跑到他的店铺里,正好被他的人撞个正着。
“回九殿下的话,正是如此。”寒舟恭声道,“因为九殿下吩咐要注意荆国使者团的行踪,因此掌柜察觉到这两人口音有些奇怪后便暗暗留了心,属下亲自去看过,那个年轻人身边站着的人正是此次议和的正使,对那个年轻人毕恭毕敬的,而且亲耳听到他称呼那年轻人为二殿下,九成是商郁瑾不会有错。”
说着,顺便又将朝玉阁里裴元歌和李明芯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元歌作弄李明芯,宇泓墨也忍不住笑了,李树杰虽然在靖州多年,但毕竟还是偏武将,又不像岳父大人,因为一直没有爵位,父皇心中有愧,因而在赏赐上补偿了许多,因而家底要比寻常武将丰厚得多。李树杰刚到京城,就被李明芯撞坏了一条船,又被元歌敲诈了一笔,眼下再被李明芯败了这两万五千两,只怕有些捉襟见肘,往后行事不会太便利吧?
毕竟,以他在京城的浅薄根基,想要打开局面,花钱打点是少不了的。
被元歌这一折腾,只怕李树杰有的头疼了。
“去告诉掌柜,这两万五千两银子不归账,让人送去给九皇子妃做私房钱,毕竟这两万多两银子是她挣来的!”宇泓墨言笑晏晏地道,很是喜欢元歌对别人使坏。但很快的,他的心神又转移到了商郁瑾的身上“既然知道荆国正使背后有商郁瑾在指使,那事情就好办了,寒舟,照我的吩咐去做事……。”
吩咐完寒舟,看着他转身离开,宇泓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商郁瑾想要在议和这件事里左右逢源,进退自如?既然被他宇泓墨知道了,这件事就没这么容易!这次他不但要拿下议和的事情,而且还要让商郁瑾暴『露』出来,灰头土脸地回荆国。眼下荆国越『乱』,对大夏就越有利;而商郁瑾的处境越危急,他也就月没心思——
想到这里,宇泓墨忽然又喊道:“寒舟,商郁瑾看到九皇子妃,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寒舟急忙折了回来,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
看起来,元歌和荆国的关系,商郁瑾并不知情。也是,那都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商郁瑾今年才二十二,自然不可能知——宇泓墨忽然心头一震,忽然间想到了些什么。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难道说元歌的母亲会是……。如果这样的话,那就难怪父皇要警告元歌小心,不要跟荆国的人打照面,如果这件事被揭发出来,元歌的处境的确会很不妙。
可是,连元歌都不知道自己生母的身世,父皇又怎么会知道?
七彩琉璃珠是荆国皇室重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