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冬阳晕乎乎地,都听不清他说的话了。
“叫哥哥啊。”
乔冬阳抬眼,看了看他,又笑了起来,并叫道:“哥哥~”
“……”
柳北晔真怕他比乔冬阳先一步晕过去。
从苏梅岛回来后,新店还没装修好,乔冬阳又不是闲得住的人,他又跑到了花店里,继续开店。只是因为离搬家也不远了,新店的定位跟现在的有一点不同,会高端一点,花商也换了几家。
乔冬阳便没有再往老店里进太多的花,开店也仅仅是去半天。
有时他早上去,有时他下午去。
家中,他们卧室外的地面上,就在晚香玉旁边,新种上的雪柳,还没到花期。乔冬阳一天却总要去看个两三回,养花的师傅都笑了,问他:“要妫俊
“好好好!”乔冬阳把这个地方给忘了。
他和师傅一起去花房,结果呢,他一眼看到了一盆仙客来,还是来!
他很激动地说:“是仙客来啊!”他想到了他那盆夭折的仙客来,假如好好长大,现在也差不多这么高了,只可惜半路死了。这盆也是粉色的仙客来,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