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苏韵锦再反驳反倒显得心中有鬼,也不好再开口。
他们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小餐馆。一顿饭吃下来,程铮从头到尾都显得异常沉默。他点了几瓶啤酒,与沈居安闷闷地喝了几杯也没能让情绪改善。看他如斗败的公鸡,苏韵锦实有几分不忍,但她既然不打算给他任何回应,就不该再给他任何期待,这样才是对两人都好的方式。他再执迷不悟,也总有想通的一天,到时苏韵锦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陈旧的笑话而已。
眼看吃得差不多了,程铮主动给自己倒满酒,难得客气地对苏韵锦和沈居安说:“看来我今天不够识趣,来得不是时候,如果我打扰了你们,就用这杯酒赔罪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去,别的不多说,希望你们陪我干了这杯。”
沈居安举杯,面色平静如水,“哪儿的话,你是韵锦的同学,我们尽地主之谊是应该的。”他看了看苏韵锦,只见她对着自己面前没有动过的一杯啤酒面露难色。
“我酒量不好,能不能随意了?”她苦笑道。
程铮定定地看她,“这是我头一回敬你酒,就连这个要求你都要拒绝?”
这时沈居安已经喝干了自己杯里的酒,从苏韵锦手中接过她的那一杯。
“不介意的话,这杯我代韵锦喝了。”
程铮嘴角微微扬起,语气却生硬,“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恐怕你代替不了。”
一直维持着的表面的和平,此时被程铮的不依不饶打破了。苏韵锦一声不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