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傻事”?对啊,哭多了会脱水的,对身体不好!
这样一想,傅九渔赶紧冲上去往西晏怀里跳,亲亲抱抱摸头杀,努力地撒娇卖萌。他哪知道西晏越看他就越伤心,万一傅之川不在了,九渔怎么办,自己又怎么办呢?
傅之川啊傅之川,为什么还不醒呢,你不要你的两个宝贝了吗……
西晏垂着头,痛苦地闭了闭眼,头痛欲裂。
“西西!西西!”傅九渔突然勾着西晏的手指喊了起来,“我看见爹地动了,爹地动了!”
闻言,西晏猛地抬起头,恰好陷进了那迷人的蓝色深海中。
新娘
西晏是被脸上细细密密的亲吻给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推了推傅之川:“别闹……”
傅之川心疼地抚着西晏的额,不知道这家伙多长时间没有睡觉了,他醒来后,西晏才能做到安心地闭上眼,傅之川简直不敢想象,之前那两个礼拜西晏究竟是怎么撑过来的,他是不是又回想起了世界末日呢?
静静地抱着西晏想了一会儿,傅之川做了个决定。
出院那天,顾策玄和家人们都来了,傅之川笑道:“我又不是残了,你们至于吗?”
西晏回头瞪了他一眼——不准说死或者残。傅之川立马噤声。
哎呀,儿子竟然处于下风。西尔维娅捂着嘴笑了笑,又想起一些事情来,对傅之川说:“蔻梵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可以反过来告阿玛依蒙诬陷诽谤了。”
其实当初阿玛依蒙派人混在学徒里进来窃取设计稿的证据小汉伯斯一直好好地保存着,后来顺着那批以次充好的假货的发货程序查下去,他们又揪出了两个收了钱而在检验成品时进行狸猫换太子的员工,物证人证俱在,风水轮流转,这次该阿玛依蒙名誉扫地了。
傅之川和西晏一辆车,西尔维娅抱着傅九渔和威尔赫尔坐一辆车,最后面是顾策玄、梅老爷子和傅之文。
西晏坐在副驾驶上,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他都没有发现,什么时候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了一枚戒指。
傅之川笑着问:“喜欢吗,宝贝?”
等了好一会儿傅之川都没等到西晏的回答,他微微偏过头,却看见西晏捂着口鼻哭得稀里哗啦。这是傅之川醒来后第一次看见西晏哭,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车停下,一把搂住西晏,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
西晏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又软又哑叫人心软:“我好怕……”直到这个时刻,西晏才终于反应过来,傅之川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他不会再丢下自己和九渔了,之前那几天西晏一直活在浑浑噩噩中,睡过去就不想醒,唯恐这些都是梦境,是他臆想出来的,而他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失去了。
傅之川没说话,搂着西晏的手臂紧了紧,像是无声的承诺。
蔻梵希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一家人浩浩荡荡地杀回德国的大本营——亚力克森庄园。西尔维娅夫人特别开心,因为她要帮着筹办傅之川跟西晏的婚礼了,简直想想就干劲十足。不过西晏还惦记着要快点回华夏拍电影,所以要举办婚礼就得抓紧时间。
陈静怡听说了傅之川大难不死的事情,特地又给他和西晏邮寄了几套礼服过来,让傅之川尤为满意的是那几件男性礼服中还携带着两套华美的女性婚纱,按照陈静怡的原话,这是她额外赠送的,跟她之前送的那套是一个系列。
西尔维娅一看到这两套婚纱是喜欢得不得了,要是能在婚礼上穿或者拍婚纱照的时候穿效果肯定很好,可是问题来了,傅之川和西晏哪个是新娘呢?
傅之川故意问:“你说呢媳妇儿,谁是新娘?”边说还边伸手在西晏的腰线上摩挲。
西晏侧了侧身体,躲开他的手,堵着气说:“当然是你啦,我可是跟你求过婚的,很多人都知道——西导演是个有家室的人。”说到最后他还很得意,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猫仔似的。
“你也就嘴上占便宜吧。”
que征服
西晏一直知道傅之川是家里的老三,可是他只见过老大傅之文,没见过老二傅之云,他甚至一度以为傅之云是早逝了,要不然为什么都没有人提,当年他和傅之川结婚的时候,这个二哥也从没回来过。
然而,时隔几年,他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这神秘二哥的面。
还没进门呢,西晏就听见威尔赫尔中气十足的骂声:“你个孽子,还知道回来啊!你见过九渔吗你,见过小晏吗,家里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也不关心,还回来个球!”
西晏从没见过外表粗犷内心温柔的威尔赫尔发这么大的脾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站在墙边,发现威尔赫尔已经跟一个陌生男人打起来了,好家伙,招招狠厉,拳头生风。西晏不知道怎么上去劝,西尔维娅有些着急却也站在旁边没办法,傅之文拉着她正安慰着,西晏只好挪到傅之川身边去,努力当自己不存在。
这时,有个年岁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的男人走过来打招呼:“你好,我叫祁宿。”
“你好,我是西晏。”西晏歪了歪头,看傅之川——这是谁?你还有第三个哥哥?
傅之川挑挑眉——呵,一定要这么说的话也算吧,是我二哥家的那位。
西晏张大了嘴——你二哥也是……同道中人啊?
傅之川苦笑——我也不知道,很多年没见了,我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岁之前。
西晏以为要发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