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牛仔裤,价格是不是差了?
柳世生道,穿著讲究的往往是得体熨帖,与人的气质相符,而不是价格之间的差异,不是名牌亦无所谓。时尚圈里很少有人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品牌,至少两到三个,当然我说的包括服饰、小配饰和大饰品。我个人比较赞同一个人身上穿戴三四种品牌怠2煌品牌的服饰搭配,不同的新奇穿法,也会给人带来奇迹,更能充分展示人的个性。
沈默下来,细嚼慢咽似地咀嚼了他的话後,鞠不语表示理解。
柳世生对他的一点即通很满意,以为下回见他,他祷嵊兴改变,却没看透鞠不语只是单纯的对柳大设计师的那番话表示理解并赞同,至於他悼擅皇艿饺魏纹舴ⅲ照旧如一日,平日里私底下怎麽邋遢怎麽随便怎麽来。
长此以往,鞠不语去柳世生家蹭饭,柳大设计师只要一看到他那糟糕担便会委婉的进行指点。
不是这款服饰收腰收的不好,就是这套服饰不适合搭配这样的鞋子,或是这种面料怎麽能水洗?应该送到干洗店干洗才对。
鞠不语对此始终不上心,柳世生感到莫大的失败。
直到有次,参加完ec的宣传活动,柳世生回到家中,鞠不语照例来他家吃饭。
刚踏进门,柳世生对其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穿衣见解,当事人敷衍地嗯嗯啊啊对付一阵,他说的口干,拿起水喝了一大杯,这时鞠不语开口了,又是个不想干系的问话。他问,世生,你怎麽老擦不同的香水?
第一次见面的ec新品发布会,站在他身边闻到了浓郁的烟草香。前阵子,米兰的ec时装秀,去後台向他打招呼时,闻到的是清爽的薄荷味。这次又变成了淡淡的中药味。
听罢,柳世生二话不说的把他领到玻璃柜前,打开玻璃门,详细地给他介绍自己出席重要场合或活动时,用的香水。鞠不语虚心受教,挨个拿起一个个小瓶子仔细专研起来,俊俏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非常专注。
见他如此投入,柳世生忽地心中一动。其实比起穿著,他本可以从香水领域对鞠不语进行引导,从而潜移默化的改变他明知故犯怠
念及至此,然後说,我的一位好友是narcissus的首席调香师,选个我们两人都有空的周末,我带你去。
作家的话:
向天王这等流行天王,做出的事真是与他的平日形象极为不符,思想传统的很。
囧萌一流。
☆、r5
天比较阴沈,阴云黑沈沈的压在上空,看著就像要下雨。
柳世生和鞠不语两人来到一栋老楼,那栋楼墙墙壁上爬满了许多爬山虎,是七十年代的老式洋房。
“到了。”柳世生停下车示意鞠不语先下车。
鞠不语狐疑的皱起眉:“这里?”
“是他的工作室,上去吧。”柳世生走过来,率先踏上陈旧的楼梯。
楼道特别的窄,只能容下一人单独行进。柳世生在前,鞠不语在後。阁楼楼梯台阶之间相隔较高,两人扶著涂红漆的扶梯上了三楼。
柳世生敲了敲那扇暗红色的房门,开门的是位和柳世生差不多年纪的男人,鼻梁上架著一副老式单边金框眼镜,嘴里吊了根香烟,烟雾飘渺,脸容干净带了点沧桑感,扎了个小马尾,偏偏一双眼炯炯有神,穿著休闲长袖加牛仔裤,长袖的下摆松松垮垮的垂在裤腰外,随性至极。
开门的一瞬,香气扑鼻而来,两人纷纷捂住鼻子。
那名男子推推鼻梁上的单边眼镜,定睛一看,待看清来人,唰的一声就往柳世生身上扑,嘴里犹自嚷嚷:“世生,你可想死我了!”
柳世生躲都来不及躲,就被抱了个满怀,无可奈何的看向鞠不语:“别介意他就是这样。”
鞠不语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见他并不惊讶,柳世生有点好奇的问:“知道他为什麽看到我就变这样了?”
鞠不语摇头,柳世生这才笑笑,拍拍友人的背:“因为我不会有嗅觉疲劳。”
冯寅初退了出来,对鞠不语抱怨:“他那麽棒的鼻子,当初就不该去做什麽设计师,跟我做调香师多好?”
“你这句话都说了十几年,还不嫌累?”
“我还嫌少呢!”冯寅初白他一眼,“多说说你才能往心里去,给我早日跳槽。”
几番对话下来,鞠不语再次确定这位冯大叔不像是调香师,倒像专业挖墙脚的,锲而不舍的精神令他佩服。
“平时惧我如蛇蝎,今天你柳大设计师兼造型师怎麽会突然跑来找我?”
引两人进工作室,冯寅初走回办公桌,继续摇晃他的透明化学玻璃瓶里的试剂。
室内亮晃晃,比起楼房外观的陈旧,里面的装修极具现代简约风格。映入眼帘的是办公桌上大大小小标题标签的小玻璃瓶,里面的液体颜色不一,从深到浅的排列。靠墙的架子和玻璃柜,则摆放著装满各式各样香水的香水瓶,形状千奇百怪。
柳世生随意的坐在一把转椅上,瞅著冯寅初手里的透明杯问:“怎麽?你们公司打算推出新产品?”
“可不是嘛。”冯寅初接口,“他们那帮子人打算要推出一款玫瑰女士香水,最可恶的是那帮半吊子的高层竟给我出难题,说什麽要研制清爽薄荷型的玫瑰女士e。淡就淡点,还得清爽,也不看看玫瑰香气的本身特质。”
“鞠不语,知道这位冯调香师的最大特点不?”柳世生自问自答,“他的最大特色不再调香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