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祁良秦说。
“我找医院的朋友开了点药,很管用。”
祁良秦点点头,两个人慢慢地沿着路边走。早霞已经出来,但天色还是蒙蒙的。就这样不说话,两个人一起走路,祁良秦觉得也是很好的。内心安宁祥和,身体都充斥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喜悦。
“对了,你现在还是睡地上么?”
祁良秦点点头,严柏宗说:“老这样不是办法,等到入秋,天气就凉了。睡在地上不好。”
“没事,我都习惯了。而且昨天晚上的时候松伟跟我说,他要睡地上,以后我们可能轮流睡地上。”
严柏宗听了微微皱起眉头,说:“他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好。”
“大概是在云南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找他,他多少有点感动吧。”
但是严柏宗回去之后就去了他们房间。严松伟才刚起来,看见严柏宗进来,就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
“九月就入秋了,良秦老在地上睡不好。家里那么多空房间,我看你不如让他去客房睡,你们这旁边不就是几间空房。”
严松伟还在睡眼惺忪的状态,眯着眼睛看着严柏宗,说:“没事,我昨天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