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琛随手在树上摘了一枚青色的果子,中指一弹,果子‘啪’的一声打在叶子的脖子上,晕死过去。
“好厉害!”牛子跑过去把野鸡捡回来。
“刚才那就是传说中的‘功夫’吧?”小虎一脸兴奋,问皇甫玉琛,“我能拜你为师吗?我学东西特别快!”
皇甫玉琛看了他一眼,淡然不语。
严格知道皇甫玉琛心情不好,蓉县的情况太严重,想改善并不容易,交通不便是最大的问题。他打圆场,“收你为徒是不可能的,我们不会在这里留太久。不过,闲暇时教你几招还是没问题的。”
“方夫人,你也会武功?”
“我也想学!”
“我也是。”
严格道:“没问题,回去后再说,现在还是继续上山。”
一只野鸡追着另外一只野鸡从他们跟前窜过。
严格奇道:“这山人这么多野鸡。”
“是啊,”小山道,“我们平常打猎也是打到的野鸡最多。”
皇甫玉琛让牛子帮忙抱着严谨,渐渐和严格落在队伍的后面,低声对严格道:“宝贝,上午我特意观察过,虽然每家都有养鸡,但养的并不多。如果能把这些野鸡抓起来大规模饲养,是一笔不错的收入。你觉得呢?只可惜,蓉县通行不便,如果不能解决通行的问题,即使再多的发展手段也没用。”
严格笑眯眯地勾住他的肩膀,另一手用力拍了拍他结实的臀部,“你叫我一声‘夫君’,说不定我能给你想一个好办法呢?”
“你是说你有改善交通条件的方法?”皇甫玉琛搂住他的腰,为他拨开挡路的树枝,“宝贝,不是我不相信你,但蓉县坐落在层层叠叠的山脉的包围中,山路十八弯,即使要修路,没有十年八年也不可能成功,还是,你的意思是,挖笔直的地道?挖地道同样耗时。”
严格唇角染着得瑟的笑,一副‘你求我呀’的姿态,“叫‘夫君’呀?”
皇甫玉琛一脸坦然,“夫君。可以说了?”
严格得瑟得险些没蹦起来,继续找死,“再来一声。”
皇甫玉琛意味深长地扬起眉,亲吻他的耳垂,低沉而磁性的噪音充满诱惑,“我决定,留到晚上在床上时再叫,宝贝觉得如何?”
严格顿时神色一正,恢复正经潇洒的模样,“子瑞,你只从地上和地下考虑,为何不考虑天上的可能性?”
“天上?”皇甫玉琛思索,“难不成你是想利用大型的风筝?但这只有在风向合适的时候才可行,而且很难把握准确的方向。万一飞错方向,岂非会在深山中迷路?”
严格直愣愣地看着他。他家这位也太有才了,给他一根杠杆就想撬起地球了!这要是子瑞换个时空出生,哪儿还有莱特兄弟什么事?
“怎么?”皇甫玉琛轻敲他的额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严格从树上折下四根树枝,“我是这么想的,你看......”
他将两根树枝笔直地插在地上,另外两根树枝倾斜地连接插在地上的两根树枝。
“在山与山之间连接铁索,铁索上挂上吊篮或者吊筐,出山的时候从这边往那边滑下,回来的时候从那边往这边滑下。不仅人可以这样过,货物也可以这样过。是不是省时又省力?这是一方面。这第二方面,就是同时发展这里的旅游业。过山缆车,别处都没有,想看、想坐的人还不都得来这里看、来这里坐?想坐,按次数收费。而且,只要交通的问题解决了,该如何发展蓉县,想必不用我们想办法,本地人自己都会千万百计地想辙。”
皇甫玉琛捧住他的脸,上下左右地细看了半晌。
严格两手护住脑袋,“你不会是想把我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吧?”
皇甫玉琛勾唇,一掌扣住他的后颈,在他左边太阳穴处印下一个吻,又在他右边太阳穴印下一个吻,湿湿的,却让严格的心被一片暖流浸润着。
“连这么绝妙的主意都能想出来,宝贝,我真担心你哪天因为脑袋转太快会傻掉。我们离开蓉县后,经由繁城南下。繁城政治清明、经济发达,不管是哪方面都不需要我们操心,到时候我们只管玩。嗯?”
“哎,你们快跟上啊!”小虎在远处喊。
严格从身后树上摘下一片比脸还大的棕榈叶子,挡住两人,凑过去亲皇甫玉琛的唇,笑眯眯的。
皇甫玉琛心底一片怜惜和柔情,欣然地加深这个吻,舌紧紧缠着严格的,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吸入体内。
小虎、小山和牛子你看我,我看你,脸都红红的,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一猜就能猜到严格和皇甫玉琛在干什么。
“宝贝,我们很久没亲热了......”皇甫玉琛被这个吻勾得躁动难耐,一只手已经偷偷地伸进了严格的衣服里。
“晚上再说。”严格丢下一句话,飞快地整好衣服,快步走远。
皇甫玉琛轻松地追上他。
小山轻咳一声,“这还有小孩呢,你们好歹注意下影响。”
严谨淡定地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严格和皇甫玉琛同时无语。被儿子坑了。两人一人拍严谨的脑袋,一人拍严谨的屁股。
“继续走,继续走,前面有条河,我们看看能不能抓到鱼。”小虎转移话题。
在山里转悠到太阳快落山,几人一共抓到十几只野鸡和野兔,其实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