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头,“是啊,估摸能有近两千吧。”
“看他们那么辛苦,想必工钱也很高。”严格道。
男人道:“这个……这个船帮的工钱不一样,我也不清楚。二位公子,过河吗?小的还要继续拉客,您看?”
原来还有“船帮”这回事,看来这里绿江县的势力果然非常复杂。严格不想打草惊蛇,只得允许他离开。
他不服气地对皇甫玉琛道:“我就不信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
皇甫玉琛勾唇,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为夫面恶,只能从经济上支持夫人了。”
“谦虚了,你这笑起来不是贼俊吗?”严格两手揉搓他的脸,调戏了一把。
“我只对你笑的出来。”皇甫玉琛认真的道。
严格笑眯眯的,环顾一圈,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紧盯着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他颇觉有趣的扬起眉,对那人招招手。
那年轻人笑容满面的跑过来,“二位公子,过江吗?”
严格财大气粗的扬起皇甫玉琛递给他的那张银票,“这是绿江江水凶险,若是包下一只大船,在起伏的船上欣赏着沿江风光,想必别有一番滋味。这活儿你们接不接?”
小伙财迷的往那张银票上瞅了一眼,嘿嘿一笑,“小的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