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好在小厮提前打了招呼,这桂花糕倒也不腻,我这两天胃口不好,现在倒是吃下了三块,正准备吃第四块的时候,我看见江明钊的身影从我的隔间门前闪过。
我明明知道江明钊在我隔壁,我却无法同他打招呼,明知一个人在躲你,又何必上前徒增双方的烦恼。
楼下的观众都看的纷纷叫好,我却提不起兴致,我的心思都在隔壁的江明钊身上,哪里还看的下听的下别的。
戏唱到一半,我实在坐不住了,正准备离开,却见到江明钊的司机站在门口,“少爷,老爷请你过去。”
我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江明钊的面前。
“父亲……”我低低地叫了一声,他还是如往常一样,似乎那天晚上的纠缠从未出现过,我心里不高兴,却不能表现出来,他指了指左手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看戏。我听了他的指示坐下,只是哪有心思看戏,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
戏看完了,我手边的茶也凉了好久。江明钊戴上帽子,连看都未看我一眼,“回去吧,最近的课不要赖了,该上的还得上,你是我儿子,别丢我江明钊的脸。”
我没说话,江明钊已经自顾地下了楼。我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反应过来,江明钊对我态度比以前更加冷淡,我想起在我小的时候,他要是高兴了,还会带我一同出去玩,后来他的权利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忙,再也没有时间,我就像是他买回来西洋玩具,三天新鲜劲过后,又被抛到脑后。
小厮找来熟悉的黄包车,把我拉回了家,我逃了三天的课,想必是老师告诉了江明钊,不然他也不会关心起我,我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不能给江明钊丢脸,也许那一晚发生的事正是给他丢脸了,而且还是让他颜面无存。
江明钊当晚回了家,我正在小桌上吃饭,江明钊来了,管家立刻迎了上去,我让小厮给江明钊的碗筷摆上,江明钊倒是坐了下来,吃了几口后又放下筷子,“明天记得给老师道歉,你做错了事总不能让我来给你善后。”
“嗯,知道了。”
“让江叔给你备一些礼物,带给老师。”
“好。”
江叔就是江家的管家,他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他江叔。江叔冲我点头,示意我明天找他取。我虽然应承了江明钊的话,但完全不想给老师送礼物,但江明钊的话我不得不听。
江明钊似乎是饿了,将盘子里的菜都吃了干净,我没什么胃口,随意的吃了几口,就上了楼。
我的房间就在江明钊的隔壁,只不过他的房间比我的房间要大上许多,我只去过他房间一次,也就是那荒唐的一晚。江明钊以前很喜欢带他的情人回来,有时候是妖娆的女人,有时候又是漂亮的男人,他们时常在房间里做那样的时候,发出的那些声音很大,我总是能在半夜听见,细细的娇喘和呻吟,也许正是如此,才能激发我对江明钊的yù_wàng。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睡意袭来,竟然就这么睡着了,等到半夜醒来的时候,又听见了熟悉的呻吟和喘息,经历了性事,感觉与以前也大大不同,我的脸有些发烫,我将被子捂得严实,像是这样就不会让yù_wàng迸发出来。
我不知道江明钊是怎么找来这些情人,也许他根本不用找,自然就有人送上门。我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yù_wàng,像魔鬼一样引诱我的yù_wàng,我退下自己的睡裤,那柔软的棉布蹭着肌肤,我的手覆上腿间翘起的性器,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我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过那晚江明钊做的事,我模仿着他的举动,将那些手段一一给自己用上。
“唔……”我听见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比以前的那些情人更加的放肆,让我产生一种错觉,像是刻意叫给我听的一样。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性器在我手里越来越大,我闭着眼睛,被yù_wàng逼迫出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我一手抓住床单,腿分的大开,我的身体越来越热,明明咬住了嘴唇,却不受控制的张开,身体也开始一颤颤的痉挛,我想停下手,可手像是被人按住,我听见隔壁的声音越来越高涨,手跟着隔壁呻吟的节奏,终于痉挛着身子将jīng_yè给射了出来。
我闭着眼,摊在床上,隔壁的呻吟也浅浅熄灭,我一动也不想动,更不想追求隔壁在江明钊身下的是谁,反正以后永远也不会是我,那一晚不过是我偷来的。
我的手上沾着黏腻的jīng_yè,可我根本不想动,我的腿还在一下下的抖动。我感觉到心中的欲火浅浅地熄灭,yù_wàng的魔鬼离我而去,其实我原本就不是天使,若是天使怎么会受到魔鬼的引诱,天使难道不是纯洁无暇,出淤泥不染吗?只有心存杂念的天使才会受到引诱,既然心存了杂念又怎么配被称之为天使。
我将手上的jīng_yè擦在被单上,裹着被子度过一个独身的夜。
03
我一向浅眠,但凡有一些动静我都会醒过来,原本这个习惯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可现在,我却巴不得,我若是能睡的很沉,不被吵醒,那我也就不会看到眼前的景象,那我也就不会伤心。
我裹着一件单衣,站在门口,对面房间的门打开着,江明钊正仰着脖子,尽管给他系扣子的那人背对着我,我却认得出来,那是江乾的身影。
江明钊嘴角带着笑意,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