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知晓,刘府的千金刚过及笄之年,先把亲事定下来罢。”袁世凯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茶水,淡淡开口。
“父亲,这太仓促了!”二爷皱眉,没想到父亲果然提起亲事,而且竟要让他直接定亲。
“哪里仓促了?我又不是要你立刻迎娶。”袁世凯不以为意,先将亲事给定下来,免得这样的好人家,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父亲,寒云的亲事不急,此次寒云回家,有一要事想与父亲商讨。”二爷只得赶紧先扯开话题再说,他只希望青衣现下不在他的玉佩中,否则若让他听见这些,又要乱想了。
“何事?”袁世凯虽不满意二爷的态度,不过他也知道,二爷说有‘要事’,便当真是重要之事,只得先听听看,他想说什么。
二爷将如今朝中局势,以及载涛到了上海的事,都说与袁世凯知道,并且言谈中,隐隐暗示着,载沣欲除去袁家,若袁世凯不辞官走避,怕是很快就要遭到载沣的毒手。
袁世凯听罢,认真思考二爷的提议,其实他也知道,北洋新军会招来嫉妒;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树大招风一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一上午两父子凝重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