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叔叔。”小孩儿挺有礼貌。
郑辰逸脸色有点难看。我心想人才四五岁,叫你声叔叔怎么了?
我稍一偏头,院长站在福利院门口,戴着副大框眼镜,双手往身后一背,“诶我说你们两位同志到底是怎么搞的嘛!”
我俩怂了吧唧道歉,不等院长多说,慌忙逃了。
因为有了个念想,我俩朝气了不少。
工作还是很忙,不过有意义许多。忙忙碌碌的日子里我俩做了许多打算。首先我们准备先换个房子,要拿一个采光好,又大小刚好的卧室给我们的孩子。其次要把主卧的床换小一点,免得每天早上起来时都觉得背后空落落的。要把厨房弄大一点,让孩子放学回家吃饭。最后还要让父母也来看看我们的孩子,最后带孩子到外国去长长见识。
我问了问德国的同事那边的教育,决定让孩子在中国读到高中,再到德国读大学,到时候要用的钱肯定不少。我还找日本的一个准妈妈学习怎么给孩子搭配饮食,她捂着嘴笑,说我是‘傻爸爸’。
郑辰逸比我还夸张,画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