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只有在两手空空时才能感到失去的重量。麻木的爬上车,想到那人说的不相见,是
啊,不再相见,那自己之前做的又为了什么呢,哄着油门,沈逸将车开到了一处郊外半
山的房子,两层,竹漆的绿色小楼,里面有什么呢?车未减速,想看的竟是当初那人两
年前留下的烂棉花、破被套、穿剩的旧袄。
是真的想给你啊,车身的剧烈凹陷声,骨头的脆响声,想给你的不是不见,而是一生一
次,我能赋予‘家’的名称,所以虞墨,你告诉我,离开意味着什么?
入夜,来吊唁的人走后,虞映朝踢了踢仍跪在地上的儿子,“客人都走了,起来”,见对方
仍是执着的跪着,上前拉了一下没拉动,不由恼火,“你这副死样子是在跪你母亲,还是
跪被你赶出门那小子,他可是害死你妈的凶手,那种人迟早得下地狱。”
“不是”,没有撕心裂肺,怕惊了母亲亡魂,虞墨仅是小声的反驳,“他不是凶手我才是,
所以要下地狱的,也是我。”将头磕在地上,阴冷,可是比不上已经寒彻的心,唾弃啊,
明明当时心里想着,只要对方肯解释,哪怕是借口,他都愿意试着相信,即使背负所有
人的斥责,可以的,没关系,就是当下让他偿命,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那人肯说‘爱’了,
而不是自己空想,只要说‘爱’,而不是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