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人家怎么射,师兄们就会欺负人……”林礼有些无语,早知道不那么叫了,反而勾起了这些家伙的好奇心,苦了自己。真是群不识好歹的家伙,既然这样就不用和他们客气了,要知道折腾小爷是要付出代价的,哼哼。
拿定主意,林礼双手伸到肉穴边儿,主动地抠挖起来,呻吟着诱惑地说道:“师兄们既然要求,双儿莫敢不从,嗯嗯,好棒,啊啊啊,师兄们看双儿的sāo_xué喷水,一会儿可要好好安慰安慰双儿啊!”说着对准敏感的软肉一阵猛戳,终于把自己推上了顶峰,透明的霪水喷涌而出,打在水面上溅起一串儿涟漪。刚高潮过的洞口十分柔软,微微张开颤抖着,林礼用手指来回抚摸,低声叹息道:“双儿的表演不知道师兄们是否满意啊!”
“满意,当然满意,这sāo_xué比女人还会喷,果真是极品,哈哈哈兄弟们有福了。”若不是林礼平坦的胸部与挺立的肉芽,男人们都差点以为面前的是个师妹而不是师弟了。浮屠宗修炼阳元,自然以男子为主,女子十分罕见,因此林礼这会潮.口欠的穴着实让众人稀罕不已。“师弟也累了,先歇口气,师兄们好好慰劳慰劳你。”说罢一条肉木奉冲进了那湿软的xiǎo_xué,借着霪水的润滑猛烈地撞击起来。
“哦哦哦啊啊……那,双儿就不客气了~”调皮地尾音勾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心魂,林礼收紧后穴,吞吐着男人的阳物,暗暗运功,真气像丝丝暖流从肠道渗入林礼的体内。那男子只觉得自己精关松动,想要拔出肉木奉缓缓,却被阵阵快感弄得神魂颠倒,站都站不稳了,一门心思抱着林礼的腰猛操,嘴里发出狂躁的低吼。众人并未留意,而是欣赏着黝黑的壮汉狂操白皙柔弱的男孩,时而低声交谈,气氛闲适。
“不,啊啊啊,呃呃,快来救救我!”终于那男人的哀嚎声让众人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同伴正别扭地与林礼连接在一起,似乎想要撤退,腰胯却向前送出,紧贴着林礼的臀瓣。男人身体颤抖如同筛糠,翻着白眼,随后失去知觉软到在池子里,幸而此处水浅并未没过口鼻。再看那男子的阳物缩成一团,顶端还在不停滴吐露着白汁。某位反应快的师兄赶忙上前往他周身穴道猛拍几下,止住了男人的异状,这才与其他人一起目光不善地转向林礼。
“呵呵,各位师兄为何这般看着双儿啊,双儿也不是故意的,就是饿得恨了些。没想到这人好不经事,才不过泄了那些就不成了,叫双儿好生失望。”林礼收起之前那副柔弱恭顺的小模样,媚眼如丝,手指划过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
“倒是小瞧了你,看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还教训不了你这贱货,既然是你先破了规矩那别怪哥哥们心狠。”说话的男子语气森然,想来与那倒霉蛋关系不错。然而恐吓的话语并未吓到林礼,而是让他更加兴奋,一种前所未有的yù_wàng在他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想要教训我就得看师兄们的本事了,双儿今日就任师兄们罚,师兄们可不要怜惜双儿哦。”说着转过身去弯下腰,岔开双腿用手搬开臀瓣儿,露出红润的肉穴,媚笑着挑衅。很快屁股被一个暴怒的男人抓住,疯狂地干了起来。男人们不再像之前那样悠闲地享受而是发狠地驰骋,仿佛每一次插入都要将林礼的sāo_xué捅穿一般。巨大的肉木奉开垦着林礼的身体,林礼也肆无忌惮地放任体内真气自由运转。肉木奉一根接一根地插入,pēn_shè,滚烫的汁液浇灌着林礼的肉壁。然而等到身后再无动静,林礼才睁开眼,发现四下七零八落地倒了一片。
林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真气,似乎比之前又多了几分,但还比不上当初与明心云雨一回。不满地瘪了瘪嘴,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男人们,往洞穴更深处摸过去。林礼有所不知,此间男子大多修为低劣,筑基者十不足一。林礼如今修为比起这些人来说高深太多,因此不但这些男人对林礼帮补效果不佳,更无法承受林礼的肆意采补。之后几天,林礼又陆陆续续寻了些师兄弟淫乐,身体虽然得到满足,但修为的裹步不前让他郁闷不已。
同时,这些下层弟子当中已然流传着一些关于林礼的言论,称最近福地洞天中出现了一个内门弟子,毫无顾忌地采补同门。而这些下层弟子中也不无与上层有些牵扯之人,这个消息就在林礼毫无觉察的情况下传到了三长老鸦的耳朵里。
“哦,你是说有个不知道是谁的弟子在福地里罔顾宗规残害同门?”斜靠在软榻上的鸦质疑着身边某个不知姓名的小峰峰主,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使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满头冷汗。
“并,并非残害同门,只是师弟们修为浅薄,不配与那位师兄同修大道,还望长老体恤。”这小峰主的亲弟弟也是被林礼采补的某个可怜虫,然而他却不像他弟弟那般没有眼力见。听过弟弟的描述,他很容易推测这个所谓的师弟恐怕是某位长老的入室弟子,修的并非是寻常功法而是本门传承的《吞阳经》且至少是初级圆满修为才能有这等威力。方才他不顾弟弟的嘱托,轻描淡写地遮掩了林礼的恶行,小心翼翼地委曲求全还不是怕这恶徒就是眼前三长老的弟子。三长老虽然为人随和,可护短之名那是众人皆知,若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自己可担待不起。
“恩,这件事本座知道了,你且自去,让众位同门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