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后的画像在鸾和殿挂了几日,皇贵妃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将画轴卷好收起,恭恭敬敬的捧着面呈给皇帝。
“臣、臣妾面对先皇后遗像,犹如日日听受先皇后慈训,让臣妾深悟自己德性之不足,往后定将诚惶诚恐反省己身。皇、皇长子幼年失恃,臣妾请陛下将此画转赐与皇长子,以慰皇长子思母之情。”
于是先皇后的画像便来到辉仁宫,殷永年将之挂在慈恩塔内,拉着易唯润一起在慈恩塔前,对着画像顶礼叩拜,并互敬酒水,解佩互赠,解冠结发,悄悄的完成了夫夫俩的昏礼仪式。
“母后,这是润儿,是永年此生唯一的伴侣。”
殷永年才不管什么侍君、正君,此生他的卧榻之上不会有他人酣睡,只有易唯润才能与他相伴而眠。上香之后,他们都觉得画像里的先皇后在对他们微微的笑。
皇贵妃暂时不敢找易唯润的麻烦了,因为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会想到先皇后的画像,而自从皇贵妃安分夹起尾巴做人,晚上就没有紧盯的视线和床前晃动的人影。
过了将近一个月,皇后称易唯润忠君敬夫,赐下碟旨,晋易唯润的位份为侧君,皇贵妃也不敢吱一声。
就让他们在这宫里,再快活个几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