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酒话多数是没准头的。纯属扯淡。”郝大根又给众人满上,举杯相碰。

“干杯。”聂大昌的老脸微微变色,这瞬间,他发现自己真的低估了郝大根,听他的口气,是故意附和自己,而且也一种暗示。

既然大家都喝高了,说的是酒话。而酒话又没有什么准头。不管说什么,也不管是错是对。以扯淡的方式说说,无伤大雅,即使有不妥之处,也是酒话,不必较真。

说白了,这是给他搭了一个平稳的台阶。就杨大全的案子,他可以肆无忌惮,畅所欲言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以及猜测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明白这点,聂大昌眼底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一饮而干,放下杯子,打了一个酒嗝,醉眼朦胧的开始扯淡了。

以他对郑治平的了解,为了保护刘建成,绝不可能就此收手。一旦知道杨大全化被动为主动,坦诚交代了一切,肯定会再次出手。可郑治平将如何反击,他真的不知道。

不过,为了一直占据主动。他们必须加快速度。在尽可能封锁消息的情况下,尽快查清楚桃花村的一切,有了其它证据和口供,第一时间捅破这个案子,完全占据主动。

如果杨大全的案子捅出去了。为了洗清自己。刘建成肯定会现身,不必花时间找他了。逼出刘建成之后,如何让他开口,反而是一个大麻烦。

有郑治平在背后撑腰,刘建成绝不会合作。可头疼的是,没有刘建成的口供。杨大全无法完全脱罪。

这层关系,刘建成和郑治平都清楚。越是清楚,越不会开口。

“书记,你说的对。不过,这事儿还有施展的空间。刘建成的后台是硬,可他毕竟在县城。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在东升乡这一亩三分地上,只要我们两人齐心……”

姚长军给聂大昌满上,放瓶子的时候,瞄了郝大根一眼,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底气一足,接着往下说,“如果赵大海他们一口咬定刘建成是主谋,并同意指证他,是不是有转机?”

“陈镇长,你觉得呢?”

“聂同志,别问我啊。我是菜鸟,根本不懂官场事。尤其是勾心斗角的事儿。我是最弱的。”陈欣然自己倒了一杯,“我没主意,自罚一杯。”

“一杯?男人婆,你说的出口。农村有句俗话,无三不成礼。真有诚意,起码三杯。”郝大根又给她满上。

“小样的,真不明白,你是哪边的?居然和外人一起欺负姐。过了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陈欣然理屈,只能连喝三杯。

“这倒可以一试。长军。查账的事交给我。如何让赵大海几人合作。这事儿,交给你了。别和我讨价还价,你是北大高材生。这种小事,易如反手吹灰,难不倒你的。”

聂大昌给姚长军满上,碰杯之后,一口干了,“我老了,经不起折腾,只能做点容易的、轻松的事。高难度的,肯定是交给能力强的人处理。这事儿,拜托你了。”

“书记,你真够阴的啊。把这个烫手的东西扔给我。这一次,我不死也得脱几层皮。赵大海几人全是刘建成的心腹。要让他们开口,难啊。”姚长军放下杯子,不停叫苦。

“案子的事,不说了,不说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吃的痛快,喝的要更痛快。”郝大根又给众人满上,举杯狂饮。

……

晚宴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郝大根虽然喝大了,却记得今晚有个重要约会。可是,现在已经一点过了。约定的是十二点之前。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一局,他输了。

还没有上车,突然吐了,差一点就吐在陈欣然身上。幸好是陈欣然,换一个人,反应慢一秒,一定喷的满身都是。这是本能的反应,陈欣然必须闪开。

“宝贝,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吧。今晚的饭局,本就是扯淡。”陈欣然拧开纯净水瓶子,让他喝了两口水,抽了纸巾帮他抹嘴。

“没事。吐了就爽了。”郝大根打个酒嗝,摇晃站起,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肩,对着左耳吹口气,“喝大了之后,最容易发生什么事?”

“坏东西。这不可行啊。姐不会拒绝,但是,你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免得你将来说闲话,说姐占你的便宜。咯咯。”陈欣然扶着他上了车。

屁股还没有坐下去,又跳了起来,揪着短发抓了抓,“宝贝,现在怎么办,我也喝大了,二麻二麻的,这样开车,太危险了。”

“都别回了,在街上开个房间,我们好好的交流一番。看看是你的深,或是我的更长?”郝大根大笑,一个骨碌滚了出来。

“坏东西。姐不能这样给你,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样上了,等你酒醒了,万一不认账,姐就亏大了。大把的男人,都用这个做借口,但是,我不能让你耍赖。”

陈欣然虽然也喝大了,却没有完全乱,起码还有三分清醒。以她现在的处境,真的不能吃这种哑吧亏,不管结局如何,发生关系的时候,郝大根必须是清醒的。

“醉归醉,醉的挺清醒的啊。你这种女人,可真怕,到这个点上了,还如此冷静,理智的令男人止步。”郝大根扶着车门站了起来,从后面抱紧她,两手快速向胸口爬去。

“坏东西,别在外面摸,真要摸,上车摸。只要不进去,任何地方都可以摸。”陈欣然心里涌起一丝渴求,把男人拖了上去,关了车门,引导男人的两手钻进衣服里。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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