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自然知道楼〖上的文思思要他上去干什么。他四下里看
了看,见到党代表陆陆续续全部散去,就连陶普和陈同旺也都离开了,心里大定。于是向蔡春燕说道:“我今天
刚进党委班子,楼上领导叫我过去谈话。你不要让人上去了。”
蔡春燕那晚在楼下替马长生守到半夜,对他要上楼去做什么心知肚明,却也不点破,只是认真地答道:“那
是大事,你放心上去吧。二楼我让他们待会儿再打扫。那位领导我还是安排在上次的房间。”
马长生听到蔡春燕如此回答,心里一松。他腾腾几步上了二楼,再往上,只见文思思却在三楼楼梯口那儿站
着的,见到马长生,她微微一笑,问道:“你后面没尾巴吧?”
马长生见她问得轻松,可话语里极是关注,微微摇摇头,便上了楼。
这文思思今天穿的是一套米色套装。上衣领口本来系得极严,可这会儿已经松开了领口的两枚扣子,那衣领
敞开了,露出胸前深深的那道沟来。她喝了不少的酒,那脸红得如同红富士苹果一般。
马长生一上楼,她就扭着套裙下的屁股,进了房间。马长生跟着进去了,文思思向他嚷了句关门。马长生信
手将门锁上了,问道:“领导,我们怎么干?”
文思思见他说得粗鲁,不由得皱了皱眉,嗔道:“你进乡政府也不过半年,怎么把教师身上的那点文气儿全
丢了?弄得和村干部差不多了。”
马长生见她不高兴,连忙走近前去,将她的腰身一搂,嘴巴在她那红脸上吸了一口道:“我说怎么干,不是
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文思思斜睨着他问道。官场女人也怕男人办事之后拿这个要胁。文思思自然也不能例外。
“我是说刚才喝酒那会儿的话。领导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马长生认真地说道。
文思思哦了一声,用着纤纤手指在他脸上一戳,啐道:“现在怎么扯到那上面去了。”
马长生却已着手开始解文思思胸前的扣子,不一会儿,就将她的上衣剥落,轻轻放在一旁,跟着用嘴拱开了
她的胸罩。
“你这嘴可真是巧呢,”文思思夸道。她的话音未落,只觉胸口那枚葡萄已被马长生吮在嘴里,用力地吸了
起来。
“哦,这么用力做什么?”文思思嗔道。
马长生嘿嘿一笑道:“我想在里面吸些奶出来。那么大,奶汁肯定很好喝。”
文思思作势要打,马长生已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跟着解开了她的套裙,然后架着她的长腿往床里一放,那
文思思已经是近乎全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马长生。
马长生解开自己。)的衣裤,也上了床。文思思见着他的粗大,心里想着这小子的工具的确真大。一念及此
,身下不由自主一阵热气上涌。
马长生熟练地在文思思身上吮吸着,直弄到文思思情动不已,欲火中烧,一个劲儿地恳求他进入时,他这才
将家伙放到文思思的身下,却只是蹭了蹭,并不进去。
“你这个坏人,你到底想要怎样?”文思思急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一凑,刚好将马长生的器具装了进去。
马长生抚了一下文思思的头发,微笑着说道:“我是想你刚才问我的话,说我身后有没有尾巴。我现在可以
告诉你了,我后面没有,前面倒是有一根。”
文思思觉得他的话让自己产生了一种奇特的耻感,可这耻辱却越发让她情动,她无力地伸手,将马长生的背
上捶了几下,“坏人,你真是坏人。”这一刻,文思思身上哪里还有半点县委常委宣传部长的官样儿,十足的一
个小女人家。
马长生撩得文思思欲念达到空虚时刻,这才将家伙放了进去,开始抽送起来。他对文思思身上已经熟悉,那
轻车熟路,做起来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儿。
文思思在他身下辗转承欢,那白皙的身子因为欢愉,竟成了一片粉色。
马长生做得久了,将身子一退。文思思正在潮动之时,见到男人退却,无比恼怒,正要发作时,马长生已捞
起她的双足,往自己的肩上一负,猛的一招海底捞月。
文思思吃痛不已,她瞪大了美目,盯着马长生,那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你,你难道想把那里弄破吗?”
马长生又低身亲吻了她一回,然后悄悄地说道:“初时疼痛久时爽。你一会儿就明白这个动作的妙处了。”
果然如同马长生所说一般,文思思一会儿之后就忍不住地要起身抱住马长生,可是马长生身子前拱,正在用
力,她伸了几次手都没够着,心里着急时,那身下已是如水泄洪一般,涌出一阵又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