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初译皱起眉来,盯着紧闭着眼呼吸不稳定的对方。
发烧了?
他这样想着,再次伸手过去,这次还未碰到耳边就响起男人的一声厉喝:“滚开!”
这一声极其刺耳,可钟初译却在里面听出了些许别的味道,他抿了下唇。
“爸爸你怎么了?”
他的问话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应,因为他察觉到那个人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混乱。
掌心下的温度一片滚烫,钟初译弯腰低头凑近了些,试着听清楚对方口中不太清晰的断句。
就是这一低头,刚才还大声吼他的人突然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凑了过来——
钟初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死死地皱着眉往外推了推堵住他呼吸的男人。
明明以前比亲吻更加亲密的接触都做过了,可现在心境上的不同让他一时半会儿有些手足无措。
与平时反差颇大的人这时急切地抚摸着他,被迫承受亲吻的钟初译心下怪异不止。
他没有屏住呼吸避开对方气息里的酒气。
可却感叹着这个人的技术未免退步得太多了。
他快速侧开脸,同时胳膊用力,顺利将对方重新压在地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