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塊,先收3000塊前期調查費,一個星期內聯繫你。”
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信封遞給他,說,“這裡是5000塊,請儘快調查。”
他笑著把錢收進背包裡,起身,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一定儘快給你信兒。”
我滿懷期望地等待消息,結果直到整整一個星期以後,他才來電話,說是完全查不到段雲陽曾和媽媽交往的事情,而且段雲陽警戒性很高,身邊總是一大堆人,根本無法接近,要取他的毛髮或者其他能檢驗dna的東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還說願意退給我2000塊錢,他實在無能為力了。
我沒想到私家偵探會這麽沒用,電視裡演得他們總是無所不能的啊。
那天,一個念頭在腦中變得越來越強大,驅使著我撒了謊提前離開學校,搭地鐵去了段雲陽所建的雲霄大廈。
我站在大樓前,仰望這種很現代很氣派的高樓,來來往往西裝筆挺的精英潮流中,我落寞的站著,顯得特別格格不入。
終於,我攥緊拳頭,鼓起勇氣,朝佔據頂樓的雲揚邁出站得酸麻的雙腿。
面對漂亮的前臺小姐,我緊張地差點咬到舌頭,“請問,段,段雲陽在不在。”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問,“有預約麽。”
我咬咬嘴唇,搖頭,說,“沒有。”
她早有預料似地微笑著說,“那很抱歉,沒有預約是沒辦法見到總裁的。”
我紅著臉,磕磕巴巴地說,“那我可以等他,只要見他一小會兒就行,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她搖頭說,“真的沒辦法安排,總裁很忙的。”
“那要怎麽才能預約到他?”不知道下次什麽時候才鼓得起勇氣,趁這次豁出去了!
她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說,“你要先跟秘書處聯繫,他們認為總裁有必要見你,才會給你安排合適的時間。”
我搖頭,“這個事情只能跟他本人說。”
她聳聳肩,說,“那沒辦法啦。”就又坐回高高的前臺後面。
我翹起腳尖,指了指一邊的沙發,低聲下氣地說,“我在那邊等,如果他有空了,你就叫我一聲好麽,真的很重要的事情。”
她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再不看我一眼。
我低著頭紅著臉走到沙發上坐好,一下午,連洗手間都沒敢去,生怕錯過了能和段雲陽見面的機會。
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寫字間的人三三兩兩地下班了,也沒有見到段雲陽,我揉了揉坐得發麻的雙腿,走到前臺,前臺小姐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她很意外看到我,說,“你還沒走啊?小弟弟,偷偷告訴你總裁早就走了,你等也白等。”
“我真有重要事情見他!”我覺得被人耍了,生氣壞了!
她不屑地看著我,冷言冷語地說,“像你這樣來路不明,說有重要事情找他的人多了去了,沒有一個能見著他的。你以後別來了,驚動了警衛,不知道怎麽教訓你呢!”
我一直被爸爸悉心照顧,在學校也是老師最驕傲的學生,長到這麽大,從沒這樣碰過壁,受到這樣的委屈!白白等了一下午,人影沒見到不說,還被人當怪物似地看,嚴厲的話刺得我脊樑骨發疼,我心裡又難過又生氣又覺得沒面子。頭也不回地跑了,憤憤地心想,壞蛋段雲陽,我才不要見你呢,認不到我這麽好的兒子,是你一輩子最大的損失!
當天晚上回家,我沒好氣地不理爸爸,直到他私下裡低聲下氣地跟我賠禮道歉,我才好受了點,在我的床上,把一下午的傷心悲憤都化成做愛的動力,一晚上咬著爸爸的大雞雞不放。
我自虐似地沒有潤滑就坐到爸爸硬邦邦的大ròu_gùn上,近乎洩憤似地讓爸爸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貫穿我,在爸爸快速的律動中,我邪惡地心想,段雲陽,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你的親生兒子正被人用大雞巴狠狠操得爽呢!哼,我才不稀罕你,你個壞爸爸,我恨你!我恨你!我一輩子不要認你!
爸爸賠罪似地由著我的性子被我折磨了一晚上,早上尿尿的時候雞巴還喊疼,我很不好意思,紅著臉,往雞雞上吹熱氣,保佑它千萬不要壞掉,這是我小屁股的一輩子的幸福呢。
後來我才搞明白,原來爸爸要帶媽媽去商務旅行,以為我因為這個生氣呢,才由著我往死裡折騰他。
幾天後,爸爸帶著興奮的媽媽去了機場,我孤零零一個人躺在碩大的床上,難受地流下淚來。
(5鮮幣)4.找爸爸終
終於寫完回憶的了。擦汗
雖然對於尋找親生父親未果這件事,我總是耿耿於懷,但後來爸爸的疼愛,日漸繁重的課業,還有與阿源哥哥的秘密戀情,都讓我暫時把這件事埋到了心底,於是段雲陽就出現了。
那感覺就像你誠實地篤信上帝,每一天都在祈禱上帝的眷顧和保佑,可是上帝卻總是聽不到你忠誠的禱告,於是你氣餒了絕望了憤怒了,轉投向了撒旦的懷抱,可忽然間、上帝竟真得帶著光環輕而易舉地降臨在你眼前。
見到段雲陽是在兩年之後,通過我的哥哥,段飛。
他帥氣、光芒四射,在我考入的a大裡,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人人爭相結識的焦點,卻處心積慮地通過輔導員讓我去體育部做會計,一開始我以為他接近我是因為某種玄而又玄的由血緣而產生的親切感,理所當然地我借機拿了他的頭髮去做dna測驗。結果果真如我預料的那樣,28的相似度,足以證明我們是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