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此事有些奇怪……”
闻言,季晟拉过了她的手臂,环着纤腰将人抱入了怀中,戾气未散的俊美间依旧阴测测的骇人,不过对上冉鸢时,他本能的收敛了些许,大掌轻轻的捏着她早已发酸的双腿。
“跪疼了吧?下次若是不舒服直接走便是。”
尽管快三年了,冉鸢还是不能习惯久跪,素日里没人时她都是选择怎么舒服怎么坐,今日当着朝臣只能乖乖的跪坐,好在季晟惦记着她,大手温柔的按捏舒缓着酸疼。
“我若是直接走了,岂不是要成罪人了。”冉鸢莞尔一笑。
季晟才不管罪不罪人,甚是霸道:“有本王在,谁也说不得你。”
他这做派简直是天塌下来都能给她顶着,冉鸢心头顿时甜丝丝的,依偎在季晟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