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粉圈也都是一群只会嘤嘤嘤的软妹,战斗力基本为无,全靠正主出圈的美颜和惊艳的业务能力随缘圈粉,对于其演艺事业是丝毫不敢高要求高指望。再进一步讲,虽然安望君现在还有一个腥风血雨的cp傍身,但是显然有了还不如没有【没有说苏影帝不好的意思】,各方黑粉借此编造黄谣撒泼狂舞。单就苏金主包养金丝雀的厕所读物就更新七八版,据路边社不可靠传闻,已经有一版被秘密繁体出版了,封面有一个巨大的【h】……
而现在,与时俱进的黑粉及时抓住实事热点,一篇名为【理性讨论安望君提名最佳新人是否实至名归?苏扬为爱走钢索铤而走险再度买奖】的帖子迅速飘红并被疯狂转载,像是不调的姨妈一样再一次吵上了热门。
而全文的证据,就是苏扬微博的那句:“最佳新人,老哥帮你安排上了。”
……这特么不就是苏土鳖在强行追赶潮流形容么,怎么就成了一手遮天左右金石奖评选了??
而且就文中的内容来看,【故技重施】【熟能生巧】字字句句都在暗示苏扬之前的奖项来路也是不正,表面上黑了安望君名不副实,其实根本上还是在diss苏扬徒有虚名卖奖鬻爵只手遮天。
他哥上辈子是不是刨了这些人祖坟啊??
苏扬上辈子有没有刨不知道,这辈子他在湘西刨的祖坟已经够每天晚上不同的丧尸敲门一直轮到他告老还乡。江岸看他过了两天还是神志不清抱着□□一脸痴汉笑的样子,直接把他一脚踹回了上海。
高胖助理小分队办事相当牢靠,安望君下午交代,晚上就神鬼不知地安装好了针孔摄像头。安望君在嘱咐他两保存好监控录像之后,发了一条微博:
【安望君v:还是画一道符保佑我的感冒快点好吧t^t】
配图是一大堆红的绿的圆的扁的药片堆在他白嫩嫩的手掌心,衬得小手和静物打底的幕布一样莹白滑润。
临上飞机的苏老哥刷到这一条,满脑子都是温热绵软的触感。他尤为记得,在那种时候被这双手握着,简直能从天灵盖爽到脚底板……
觉得鼻子又有点热的苏老哥心虚地拉了拉口罩,闷着头快速地钻上了飞机。
薄暮下,巨大的钢筋铁鸟发出了响彻长空的轰鸣,起落架收起,尾部pēn_shè出炙热的白色浓烟,眨眼间冲入黛青的云端。
目的地,上海。
安望君发了微博后就收工回酒店。在房间加锁的抽屉里找出真的感冒药和水吞了。躺在床上,药效发挥作用困意开始上涌,安望君强撑着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突然想,如果早上他没有泡冷水
忍过去,那会发生什么?
金杉挖空心思让自己中药,应该不会只是想要我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自撸吧?那不是太便宜我了?他在外头听不见也看不见,难道只靠脑补就能满足??
安望君表示鬼都不信。
深夜里,他思绪再三,咬了一口胳膊努力恢复一丝清明,撑着快要炸裂的脑袋翻身下床。关掉夜灯,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安望君深吸口气,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对着房间的每个角落仔仔细细地检查。然而,除了交代陆宇韩山布置在玄关门口的摄像头,视野里再也没有可疑的红色光点。
难道那家伙真的只是一个好清纯好不做作的单核变态??
安望君扶着自己堪比千斤重的脑壳,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这一坐,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沙发的垫子下面有东西,是一本剧本。
是上次金杉强闯进来落在这里的!
安望君哗啦啦将这本破书翻开,意料之外的是里面没有窃听器也没有摄像机,但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剧本,里面有的,全是偷拍的相片。
金杉说的没错,他拍到的安望君和杜若蘅的打闹只是冰山一角。隐藏在黑色暗河下的,全是对安望君丑恶到扭曲的窥私视奸——有安望君在认真对戏的,有他在苦着脸灌大补茶的,有他候场时睡倒在躺椅上的,有他瘦削的手腕,有他苍白的锁骨,还有泛着水色的唇瓣与勒出腰线的背影。
冰冷的日光灯照在散落一地的照片上,安望君瘫坐着,深深吐了一口浊气。还有两天就杀青了,安望君劝自己,他不生气。他不愤怒。
还有两天江湖不见,他就不信金杉会就此收手。
君子报仇,两天不晚。
次日清晨,在片场搭起来的谢家旧宅里,场务刚刚烧完烟又洒着水,呈现出轰炸刚过,断壁残垣被大雨浇得烟雾四起的破败模样。
安望君烧退了一些,但是整个人还是有点恍惚。他靠在躺椅上候场,几个化妆师七手八脚地帮他化战损妆,血包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倒。
因为俞心有广告拍摄任务请假调班一天,所以安望君在笔刀录剧组的倒数第二天安排的是整个故事的最后一场戏。在谢家旧宅,一切国仇家恨、一切阴谋诡计、一切忘不了也记不清的生死血泪,从这里起生,也将从这里灭亡。
在经历一夜的厮杀与围堵,知晓谢灵州真实身份的只剩下一个人,他的表哥兼上司,谢灵峰。他们相互追杀彼此一直到荒废的谢宅,他们争着朝对方的心脏射出最后一颗子弹。
……
……这枪要是真的就好了。安望君躺在躺椅上,看着灰白的天空冒出了一个无厘头的想法。思前想后又觉得布星,没有实质意义的xìng_sāo_rǎo最多拘役管制,何况是xìng_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