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掉了孩子——你也不要稍稍心疼我一点点吗?”
花山娜久久闭一下眼。
玄北明白她想要为夭折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可是那个公道不该讨在虞子衿身上。
“是谁谋划害你,你该心里有数。”玄北道。
“我不管!”花山娜摇头,“我不管!我什么也不管!我不管谁要害我谁想害我!我只知——只知是虞子衿拉我下水。我要他死!我要他与我儿陪葬!”
玄北沉下脸:“你真当孤是瞎子?你们暗地里合谋些什么,难道孤看不透?你们是个个好本事,窝里斗翻天终有一日知联手。当你参与这局时你可曾心软过?当你生生踩上他的手时,你可曾退却过?你不如想一想,你们奸计要得逞,孤会叫谁陪葬!?”
“……你心疼他。”
花山娜目光呆愣,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平安无事,连根手指头也不缺,你却心疼他?!你足足六月大的孩子!那来不及看一眼人世的孩子呢?连他的父王也不心疼他!还有谁肯心疼他?!”
玄北不心疼孩子?
不。
他对孩子又疼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