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笑着的言澈,眉头也皱了起来。一只手开始顺着他的背,另一只手递上葡萄糖水,问道:“别说话。你感觉怎么样?嗓子疼就点点头。用水润润嘴唇,别大口喝。”
安容与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方,艰难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接过那瓶水,听话地含下一小口,抿了抿嘴唇,继续喘着粗气。
言澈将他的身体揽到自己肩上,作势就要带着他走,“慢慢来,刚才你停的太突然了。”
身体的疲惫与嗓子的异样让安容与一时说不出话来,任由言对方扶着他顺着跑道走去,滚烫的阳光打出两个晃晃悠悠的身影。
就这样缓缓走了半圈后,安容与的呼吸趋于平缓,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也烟消云散。期间言澈一直嘘寒问暖,就差直接背着他去医院了。
见他状态恢复下来,言澈拉着他走进观众台下面的休息区,说道:“你衣服湿透了,赶紧换上干净的,小心感冒。”
安容与已经能正常站立行走,只是嗓子还不太舒服,一吞口水就是一股子血腥味。他点点头,直接脱下湿透了的短袖,用力一拧,竟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