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脱睡袋,也顾不得什么虫子不虫子的,直接冲进了树林,开始捂脸痛哭。他不在意这是自己的初吻,只是恨自己的无耻,竟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占了那无意识之人的便宜。
待胸中郁结消散后,他轻轻抚着自己的嘴唇,回味着那如烙印一般的蜻蜓点水,像是在品尝全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收拾好情绪,安容与回到帐篷,这次他终于心无杂念地也进入了梦乡。
闹钟无情地将人叫醒,所幸因为揽胜台的凹凸不平,两人睡得并不舒坦,没有多大痛苦地就起床了。
彼此之间的氛围就像昨晚那些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世界照常运转。为了拍摄到日出的全过程,闹钟特意定的比较早,此时的天色还像夜晚一般,墨色浓郁。
胡乱填了填肚子,言澈架起了相机,而后又是一系列的专业设定,安容与对这方面并不了解,只能在旁边看热闹。
调试了大概半个小时,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