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他在床上装睡,而索尔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用不由分说的语气命令着电话那头的人,“不,听着,管他是谁,让他们知道永远别招惹奥丁森集团——”
哇哦,真是帅爆了。洛基躲在被子里想象索尔穿着战甲,披着红披风,手握重锤猛揍他的竞争对手,忍不住科科科科地笑了起来。
“你早就醒了。”索尔一把掀开洛基的被子,后者还保持着缩成一团的动作,什么也没穿。
“把被子还我!”洛基窘迫地大喊,将身体缩得更紧了。索尔并未继续为难他,把被子扔回洛基身上,站到镜子前打理自己的头发。
下午索尔忙着清点从旧宅各个角落整理出来的藏品,光是油画就有几十副,更不要说那些雕塑、古籍和瓷器。
“我妈妈生前在这儿住了几十年。她在这儿出生,后来嫁到挪威,不久又回到了这儿,”索尔一边查看那些油画(天哪,那里是不是有一幅《睡莲》?),一边和洛基聊天,“一直到我上大学。到处都是她的收藏品。”
“你也住在这儿?”洛基端起一只精巧的小座钟,来回查看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