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没得玩,天天一堆手术,回到家更是连个人气儿都感觉不到。
“徐敏淇,你多大啊?”江倪晨翘着二郎腿,看着徐敏淇在厨房洗刷刷。
“马……马上三,三十。”我扶了扶眼镜,把手擦干净。
“三十?你哪一年生的?”江倪晨觉得,面前的徐敏淇不说自己几岁,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说他刚毕业还差不多,又看不到脸,谁知道都三十了,不过他打扮的确老土了点。
“****。”
“具体月份呢?”
“腊月...初八。”
“腊八啊!这么说,你比我大半年。”江倪晨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这样吧,你也别江先生江先生的叫了,听了变扭,你比我大一点,就叫我阿晨,你朋友平时都怎么称呼你?”
我显得有些窘迫,首先我并不想和人太靠近,其次,朋友,我好像也没有。
“那就叫你阿七!”江倪晨也不管徐敏淇点不点头,自作主张决定了他的称呼,徐敏淇并没有听清楚对方口中的那个字读的是七而不是淇。
作者有话要说:
埋了个小线,嘻嘻
第22章不速之客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时,我揉着酸涩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生物钟太准时也是件麻烦的事情,好不容易四点多钟才睡,现在七点就醒了。洗漱完,想起来,没有天然气,早饭得出去买点吃的,江倪晨的房门关着,不知道醒了没有,要不要帮他带一份?
“靠!老子请假了,不去不去!耍你咋滴?滚!”
我刚进门,就听见江倪晨房间内的怒吼声,貌似,江先生的脾气不是特别好,比较容易发火,我看了看手里的袋子,有点不敢敲他的门。
“...江!阿,阿晨,我给你带了早,早饭。”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站到主卧外,等我反应过来,门突然开了。
“帮我放桌上吧,谢啦,阿七。”江倪晨弯起嘴角,漏出好看的小虎牙,越过徐敏淇,进了卫生间。
“...靠!”江倪晨有早上起来洗澡的习惯了但是他忘记昨晚的事情,还有,天然气被停了。
徐敏淇烧了两壶热水,两个大男人,窝在卫生间,一人小心翼翼把热水和冷水掺好,一人闭着眼睛伏在洗脸池上。
“温度还行吗?”
“嗯嗯,头顶给我挠挠。”
“叮咚...叮咚...”
“大早上的,谁啊?”江倪晨正在吹头发,徐敏淇看了看他,发现后者丝毫没有想去开门的意愿。
“叮咚...”门铃还在响着,旁边住户开了门,“大早上的,催命呢!”
“碰...”
“江倪晨,你死屋里啦!”靳乐贺再也斯文不下去了,对着大门踹了几脚。
“...您,您好”我刚打开门,就看见这么一幕。
“鬼啊!”靳乐贺连退几步,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问到:“这不是江倪晨的家吗?”
我点点头,可能是我刚才的样子吓到他了,我让开身体,指了指里面,“江先生在,吹...吹头发。”
第23章孔雀精(靳)
“靠!你还真把房子出租出去啊?”靳乐贺瞪大眼睛,看了眼次卧,“不是,这人你认识吗?”
江倪晨摇摇头,啃着包子喝着豆浆,完全看不出他电话里面所谓请假说的:重感冒,要死了。
“靠!靠!不认识?不认识你他妈把房子租给他!”靳乐贺压低了声音,看了眼紧闭的次卧门,“我看这人奇怪的很,万一又是个变态怎么办?你咋不知道长记性?”
“说谁变态呢?我看你变态还差不多,把手给我拿开!”江倪晨一脚踹开靳乐贺,妈的,到处开屏的死孔雀。
“好好!”靳乐贺举手投降,转瞬又苦口婆心,“这人干嘛的你知道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说我搬过来也比他强啊!”
“你搬过来?”江倪晨斜靠在沙发背上,勾起嘴角,靳乐贺咽了口口水,江倪晨一把把吃完的包装袋糊到他脸上。
“老子就得卖房子了!死基佬!”
没错,靳乐贺是个双,简单说,男女通吃,他两大学的时候就一个宿舍,五年医科大学,他换了七个男朋友,六个女朋友,彻夜不归是常事,为此江倪晨不知道帮他编了多少个理由蒙混舍管老女人。到了研究生,靳乐贺差点爬上江倪晨的床,因此江倪晨发愤图强,跟着导师参加各种临床医学任务,外快挣得妥妥的,靳乐贺那段时间跟改了性一样,成天追着江倪晨跑,吓得江倪晨直接申请了一年半海外交换生项目。读博的时候,靳乐贺住出去了,成天吆五喝六,拉着一群男男女女到他的房子里开趴,好几次醉了就和乱七八糟的人滚床单,江倪晨虽然也爱玩,但这口实在好不了,而且他喝醉了就想睡觉,谁烦他揍谁,还真有人被他揍过,就是靳乐贺。
“行,你不问我来问!”靳乐贺把垃圾袋扔进纸篓,咚咚的跑去敲次卧的门。
“就你那德行还管东管西。”江倪晨嗤之以鼻,不过,的确多了解一点没坏处,转身去房间套了件圆领的毛衣出来。
我坐在小矮凳上,习惯性坐的端正一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我的纸盒子,桌子上放着我的各种证件。
“徐...敏淇,这名字,啧,俗气!”靳乐贺鸡蛋里挑骨头,旁边江倪晨靠在沙发上,单手支着脑袋,抽了下嘴角,“你名字牛逼,乐呵大爷。”
“那是!”靳乐贺捡自己喜欢的听,拿着徐敏淇的身份证翻来覆去,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