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棠问:“卢长史这人怎么样?”
“精明能干,”袁德斟酌着评价,“将军从前说他办事妥帖,卢家是泽柔大族,泽柔本地许多事还得仰仗他。不过,他们宗族支系繁多不好辖制。将军说,卢氏的可以人用,笼络却是笼络不来的。从前竟不知道他竟然与先太子有旧?”
元棠奇道:“你怎么看出他与先太子有旧了?”
袁德说:“方才小将军晕过去了没看见,胡飞远要对殿下不敬,卢长史极力劝阻,连君臣之道都搬出来,不像是平常作壁上观的样子。当年先太子也曾到过泽柔,以卢家在泽柔的地位,先太子一定接见过卢家子弟,卢长史与先太子有故也属正常。”
元棠还大感惊奇,这位已故的太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让轻易不能拉笼的卢长史记着十几年,还有别于往日作风专门为他儿子求情。
但另一面,元棠对封淙的处境又有些担忧。太子从前声望高,直到今天还有像卢长史这样的人对他念念不忘,对封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