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终于染上这个大人物的眼睛,他的瞳孔因为惊骇而剧烈地收缩,他又挣扎起来,像是一条游动中被忽然抛到岸上的鱼。
“放开我,楚天磬。”他低声说,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爸爸!”
楚天磬的动作停下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楚泰宁。
数秒后,就在楚泰宁舒了口气,以为自己掏逃出一劫的时候,他“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简直笑得浑身都在发抖——当然,就算他浑身发抖,依然能轻松地按住楚泰宁,不让对方挣脱。
“你、你是我爸爸?这个玩笑开、开得有点大了,张医生。”楚天磬笑得止也止不住,“谁是爸爸?我才是你爸爸!”
他的手指因为身体的抖动在楚泰宁的肠道里漫无目的地弯曲和抠挖着,楚泰宁在这样陌生的刺激中惊慌失措,但楚天磬按着他的力度太大,又太巧妙了,他甚至只能像是水蛇一样扭动,而不能踢腿或是向上仰头,使用头槌。
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人,但这会儿,就算楚天磬对他说“我才是你爸爸”也不能让他感到愤怒了。
恐惧紧紧抓住了他的心脏,就像一只属于恶魔的骨爪捏住了那块脆弱的肉团,汗水像是多浆植物的浆水一样遍布了他的身体,他的皮肤变得滑溜溜的,汗湿的衬衫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