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的两个星期里,付良京连回个家的时间都没有,晚上甚至要睡在公司里,一天里有十八个小时都是在工作,每天困的眼皮都睁不开,靠喝咖啡硬撑着。
手忙脚乱的度过了那段危机,付良京简直想把那个女人撕成两半。
等他再回到他和陈复一起住的“家”,已经是人去楼空。
房子里的家具甚至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地板上的血迹还残留着,像极了铁锈,铺在地板上,黯然到已经不再刺眼,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那是一滩血迹。
曾经他们温馨的家,活像荒废了好几年、没人要的废弃房屋。
其实陈复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拿多少东西,好多东西对那时候的他来说带着除了增加负担,已经没有什么大的意义了。
他也没有再收拾一下这个房间,任它一片狼藉。
付良京站在客厅的中央,突然能够感受到陈复走的时候是多么的绝望。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一样狂奔着去了医院。
医院里,本来该是陈复的病房已经易主了。
那是一个老人,在病房里静静的等死,眼中是那种阅尽千帆、历经沧桑后的荒凉,对于即将到来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