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哥——”

承志听见一郎喊他,他回头去,两人隔了一段距离了,他听见一郎大声喊了一句什么,爆竹声音太响,他也喊着问:

“什么?!你说什么路?!”

一郎不说话,一个劲的冲他挥手。

可能是叫他当心看路吧,承志也冲他挥了挥手。

一郎看着他走远,那修长的背影好像走在他的心上。

我爱的人啊,愿你平安喜乐。

“你要去中国找你叔父?”山田一郎的父亲十分惊讶:“那你的生物学呢?你的临床医学呢?都放弃了吗?”

“我最近改修了国际经济学和税务专业。”

“一郎君,我从不知道您有这样的兴趣。这违背您的理想。”

他的父亲从不如此称呼自己,这是生气的表现。

“是的,我放弃了,我要去中国。”

“去中国的人还不够多吗?不要介入战争,我说过,不要像你的叔父一样。”

最终,父子间的争执还是以一郎的胜利告终了,他终于再一次坐船去了中国。这一次,他的目的地是北平。

只是,码头上无人等他了。

为什么我要去中国呢?当父亲问他时,他在心里问自己。

可能是因为我深爱着中国吧。

tbc

我.....对不起!!!!

本来想发糖的怎么感觉像刀子!

我再也不写番外了!【骗你哒

第二十五章 枪声

明楼对于血腥味非常敏感,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正在水盆边用手巾擦衣服的阿诚,问了一句:

“动手了?”

阿诚含混的应了一声。他刚刚从中央影院回来,没有坐黄包车,是用走的。将手巾搭在盆架上,他走到床边:

“有我的电话吗?”

明楼摇摇头,看了看座钟:

“不过也快了。”

话音刚落,屋里的电话响起来了。两人对视一眼,明楼接起了电话,声音带着一丝清梦受扰的不悦,他问了两句,说了声稍等,将电话给了等在一旁的阿诚。话筒刚贴近耳朵,宋石新在那头急吼吼的话音就传了过来:

“诶呦我的明科长,您还歇着呐?可坏了醋了,北师大那米谷撂啦,就搁新华街介影楼子里,将将儿的......”

宋石新一着急就满嘴京片子,本来阿诚比谁都清楚的事情愣是叫这人说懵了,他不耐烦的截断了话:

“付元士呢?叫他接电话,你先把舌头捋一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了付元士那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动静:

“副科,中央影院102包厢,您先过去吧。图审委的米谷荣一遇害了,我们这就从科里出发。”

“死在中央影院?”阿诚提高了声音问了一句,仿佛思考了一会儿,他又问道:“科里是不是来人了?”

“是城防巡逻大队的久保少佐,他现在正要和我们过去。”电话那头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付元士压低声音说了句:“副科,风儿不小,您心里有个准备。”

阿诚挂了电话,手按着话筒站在那里不动声的想了半晌,回头冲明楼说道:

“城防队和米谷可能暗中有联系,这个电话打到东厢来,多半是久保少佐的主意。”

明楼掀了被子下床,阿诚这才注意到他没有穿睡衣,里面依旧是衬衫,这时候直接拿起搭在一旁屏风上的毛衣套在外面了。

“久保拓,这人我认识,前两日的财阀会议,安保工作是他负责的。”明楼穿上大衣:“这不是盏省油的灯,我跟你一起到现场看看。”

阿诚忙着擦鞋,乐倩文的那个东西搞了他一脚的草灰,他对明楼的提议并不赞同:

“你以什么名义?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别牵扯到你,你......”

他于说话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丢下抹布直起腰来:

“你启用了我的电台?”

明楼笑了,他避开不提电台的事情,只是回答阿诚的上一句:

“以一个心疼弟弟作息的大哥的名义。”

阿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堪称调戏的话弄得没了言语,他愣了愣,哼笑了一声,带着点嘲讽和无奈:

“得了吧,别拿你糊弄汪曼春的那一套来堵我。”

明楼接过阿诚递来的围巾,他穿衣服向来利索,这时候俨然是整装待发的样子。他从床柜上拿起手表戴好,而阿诚这时候又在擦裤子了,明楼便皱起眉头:

“你是掉到哪个烟火坑里了么?”

“我......”

阿诚怎好意思说这来源,只好在心里腹诽乐倩文。

等他整理妥当,便开了东厢门欲走。阿诚回来后是直奔东厢的,这个时间,前厅的电话没人接属正常,卧室的电话可就不能是无人接听了。明楼也是出于这一点,早早就到东厢歇息。门开了一半,阿诚又站住,握着门把看身后跟着的明楼,无言之中用眼神问询。

“好,”明楼被他一阻,抬头看他道:“说了你也不要紧张,一会儿,可能要见到一位大人物。”

“谁?”

“川岛芳子。”

阿诚神色一凛,两人匆匆的来到院里,他还在问:

“她不是被遣回日本监视起来了么?怎么回事?”

“上个月东条英机上台组阁,川岛电联了他夫人,重新来中国做间谍。本来她在天津以东兴楼饭庄做掩护,谁料昨天会上,我竟见到了她。”

说话间到了院门,阿诚猛然间想到自己竟遗漏了一件事。他迅速的折身将返,被明楼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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