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的话,在下倒是有一个词可以利用—偏心。诸如那荣府贾家,迅速落败不就是因为这一词,料想二皇子对这词相比深受体会。”

“也是,去布置吧。你们出去。”忠顺王吩咐了一句,抬手摸了摸余公公的脸,不急不缓问了一句:“有没有人说你长得有几分像一个人?”

余公公闻言头皮一麻,竭力维持着嘴角的笑容不变:“回王爷的话,奴才听同伴倒是打趣过几回。都是那些不认识奴才的,然后以此来聊天,聊着聊着就想要认识一二的。故而,奴才……奴才还真没细心去辨过这话中真假。”

话音落下,忠顺哈哈大笑了几声,亲了亲余公公脸,意味深长道:“你这双眼可挺像宋学慈的,知道吗?”

余公公面色一惊,露出大喜的表情:“这……王爷,您可别打趣奴才,宋大人是何等人物,奴才怎么能与他相提并论。”

“怎么不能。”忠顺老神在在,手缓缓游走在余公公周身,边眼角余光扫了眼桌案上的老鹰,眼眸飞快闪过鄙夷之色,一个两个都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不过眼前这个到还是蠢得可怜啊又可爱的。

看着人在他身下露出的神色来,忠顺舌尖一扫过余公公的牙齿,笑着道一句:“这漂亮的脸蛋,本王还真舍不得放手。在你身上留下个本王的印鉴,可好。”

第99章 证据收集上

余公公闻言, 以为是一句调、情的话语, 也未多加在意, 逢迎道:“奴才的身和心, 里里外外不都是留着王爷您的印鉴?”

“对!”忠顺王听了这话, 哈哈大笑一声, 继续埋头运动,脑海浮想联翩,手抚摸这余公公的脸,飞快构建出一个计划。他在东北算损失惨重,但也未伤筋动骨。可对于皇帝来说, 镇北军主帅副将齐齐叛、国, 这带来的后续影响可比他两个儿子闹矛盾来得严重多了。严重到, 他那个老狐狸父皇都坐不住了, 亲自赶往哈城去。

现如今, 朝野关注的焦点都在东北。那么他忠顺,作为皇帝头号政敌, 派人前往东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看你最近表现还不错的样子, 本王让你负责一件事。开春去东北收集皮毛, 尤其要白皮的,懂吗?”

“白色?”

“对!宋学慈可最爱穿白色的。”

远在军营的宋学慈揉了揉鼻子。自打贾赦说一句忠顺爱玩鹰后, 他不期然涌出了一股恶寒感觉。要不是尚有一丝理智尚存, 在他视线范围内, 他最为厌恶此人。

揉揉额头, 宋学慈沉声道:“现如今还是稳定东北以及寻找证据最为重要。贾赦, 这种话,不要再说,传到上皇耳朵里,谁都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就顺口这么一说嘛。王爷,老鹰,很容易就想到忠顺了啊。”贾赦闻言,气呼呼咕哝了一句:“都知道他喜欢你呢。”

“浑说什么。”

“咳咳!”贾珍清清嗓子:“扯重点,证据!包大人啊,不是我缺心眼啊,但是我们这几个里,查案的就你再行。可如今你说一句就喘三下的,这怎么调查取证?”

“贾大人,你过谦了。不是你发现了汪震北他们?”包勉缓声说道。

“我从来不谦虚。我们靠得不是抽丝剥茧,而是时时刻刻盯着。像牙齿这种细微小节,你不说我肯定不会注意到。”贾珍后悔着:“早知道死士身上都还能寻证据,我就下手轻点,不爆、头、碎、尸,留个全尸给检查检查。”

包勉飞快截取了话中重点,眼眸看着神色骤然变化的宋学慈三人,默默闭上了嘴。他现在还是个病人,不想了解爆、头、碎、尸这个词。

“贾大人说笑了,说来能够发现这个细节,也是因为令妹换牙了。”包勉解释了一句:“蓉儿说你教的,让令妹能够温和些,要讲究人生仪式感,记忆发生的种种?故而,她便将牙齿……”

“找人雕了个小王八。”贾珍捂了捂额头:“我现在只求贾蓉好好练武,别等她姑长大后揍死他。”

“我觉得你还是跟我一样念着大胖孙子比较容易。”贾赦心有余悸,道了一句。

“有你们这样当哥哥当叔叔的?”宋学慈闻言,眸光带着一份欣喜:“也就是说,我们还没有把尸体的剩余价值全都寻出来。这样,包大人,你近两日先养精蓄锐,我派人立马寻仵作重检尸体,连头发都不放过,再筛查一遍;再召集与死士打斗过的侍卫们,分析对方的招数来源……”

“宋大人,下官还发现一点,他们的雅言带着些吴音。应该是在南边被训练的,或者说训练他们的人带着乡音。“包勉又缓缓补充一句。

“这都能听得出来?”贾珍勉,“不错啊!”他跟死士也算打过不少交道了,还真没仔细听过口音问题。看来,罗刹大帝大舌头太严重了!

包勉点点头,而后又开口道:“宋大人,下官觉得我们还可以顺着汪震北与戴嘉城的履历以及调查他们的亲友关系……”

一行人将手上现有的线索以及未来调查的方向都捋了捋,各自领着任务离开。作为任务最轻,也是任务最重的贾珍非常抑郁的,一步一挪朝上皇所在地走去。

他负责军营上下的安全。军营安全重中之重,自然是上皇老人家了。

上皇不耐挥挥手:“朕身边有人,你去护着小包还有小宋。他们是接下来的主力,累到了,就你上!反正你暂代顺天府尹之职的时候也还行。至于回京后,皇帝会如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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