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体里面也是真淌着水。虽然很紧,但是已经润滑过了,绝不会叫人进不去。
凝视着这张脸,明楼问:“疼?”
染着湿气的睫毛轻扑几下,明诚缓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有点……”
能让他有表情,便绝不是有点疼而已。
明楼手上略为用力,把那两瓣软肉抓在手里,慢慢揉拧,又去吻那白皙修长的颈子,低声道:“你咬得太紧了。”
本来就很湿软紧密的裹覆在一瞬间又缩紧了几分。
明楼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不动作,手上仍是稳稳将他臀肉掌住,贴着耳朵说:“放松。”
明楼立起身来,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把他带到床上去。
不用人压,下身沾了床,明诚就自己缓缓仰倒下去。
他的腰力那么好,足以把这个动作做得优雅又煽惑,柔韧得不可思议。
他双腿环在明楼腰上,明楼依旧插在他里面,没有动,等他渐渐适应。
即使不动,也依旧有感觉。明诚的身体轻颤着,下身微妙地收缩,间歇性的含吮一般,很缠绵的那种咬法。
舒缓又绵长的快感。
明诚轻微拧腰,暗示。
床不可避免地响了起来。
知道他已经缓过劲儿来,明楼也就不再留情,开始慢慢chā_tā。
他的腰又软又韧,几乎像是蛇,不只是应和,甚而是牵引,引动一场干戈。
迷人的热度和黏性。
太湿了,不只是润滑剂带来的,每次插进去,都能压挤出一片潮湿的水声。
湿得不行,却还是致命的紧,始终微妙地吸夹。
紫涨的性器一次次贯穿了他。依然有些疼,但又很舒服。
他的身体自然地收紧,腰身游动一般,去诱引对方深入。
他喜欢那个硬得像铁一样的东西,希望它在他身体里面再埋进去一些。
“先生……”轻叹般的声音。
粗长的性器便更深地楔了进去,像要把他牢牢钉在床上。
他凝视着身上的人。
明楼眼角边有细细的纹路,可一双眼睛依旧是美的,有内容的那种美。鼻梁挺直,上面渗出汗来。
他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每个动作都有力、硬挺。
小腹的热意烧了起来。
他不自禁就这么一直望着身上的这个人,用一双微熏的眼睛。
明楼在欲这上面,一向很强烈,大概是因为其他的方面都得尽力克制,所以在这一道便尤其不愿节省。
他知道自己的物件尺寸可观,是常能叫人疼的。尤其承接他的还是这样单薄的身体,腰身纤细得像是禁不住用力一掐。
但性器上的包裹始终是潮湿温柔的,不管对方是很疼、还是没那么疼的时候。
那双一直凝视自己的眼睛深邃幽黑,里面渗满了莫可名状的温度。
性这件事,本来只是身体上的宣泄,和谁做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分别。chōu_chā的动物性行为而已。
但其实,会不同的。
明楼把自己更切实地压进去,感受这个身体的颤栗和收紧。
难以陈说的感觉。像被温水浸泡,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胸口的空隙被一分分填满。
使人无法停下碾压。
白皙光洁的身体,像细致的瓷,也像雪亮的锋刃。
必须要这样真切且深切地贯穿。
已经很深,很沉迷,却还是觉得不够。明诚轻轻喘息着,修长的双腿像是无意识一般,沿着明楼腰侧慢慢往上滑。
趾尖因为快感而略微蜷起,贴着由腰际开始的一线,一路勾划上去。极轻微的动作,若有似无的挨触。
明楼的性器本来已经很涨,因为这样的动作,居然又进一步地硬涨了。
那双腿搁到他肩上,细白的脚背轻轻蹭过他的脸颊。
明诚轻声低语:“再插深一点……”
话说到这份上,便只能用身体去说了。
明楼俯身下去,双手抓揉那两瓣软肉,尽根出入,深深顶他。
窗口上露出一张脸来,一张洋娃娃似的脸。
是尼娅。她已经26岁了,然而看起来仍像是个小女孩。
她甜甜一笑,说:“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呀。”
说完这句,她推开窗户,轻盈地跳了进来。
明诚手上一动,被单铺展开来,覆上两人身体。
他望一眼明楼,说:“抱歉。”
他突然收紧了身体。强力的挤压吸啜之下,深埋在身体里的性器自然而然地喷出了一股炽烫的热流。
他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淡淡扫了尼娅一眼,轻叹一口气:“你怎么会来?”
“我说了,上海这么小,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只是,我没想到,”尼娅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一圈,声音转为促狭:“这个见面的时机会这样巧。”
“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进来了。”
尼娅有些惊讶了:“你知道我在?”
明诚垂眼一笑,说:“感觉得出来。你还没能做到将自己完全融入周遭的环境,不释放一点气息。”
尼娅叹了口气,说:“要做到那样,必须心情十分平静。”
明诚目光略微闪动一下,问道:“你很意外自己所看到的?”
尼娅慢慢道:“是,我很意外。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干这种事。”
明诚笑了笑:“我也是人,为什么不会?”
尼娅怔了怔,声音转低:“我完全想不到,你会甘心被人压。”
明诚抬眼看她一眼,轻轻道:“没有什么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