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泡的不错,虽然和南的比还有差距,但与那任某人斗智斗勇精疲力竭的我还是很宽容的迁就了这种水准。改天还是要来茶自己泡的好,我暗自想着。
这堆检查记录和治疗报告来自世界各地知名研究机构和大学,其内容已经详尽到冗杂的地步,以这种研究方法,就算是aids也早就检查出来了。那些治疗方法五花八门,似乎甚至包括中南美的巫术,看起来这不单单是身体上的问题了,改天和任狄谈谈好了。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趴在文件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床上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把mī_mī变成金色,走下床,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闯进肺,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愉快挤跑似的,我抓住胸口,突然有一点痛,还有一点感动,好美的早晨,窗台下的花好美,远处的森林,还有山,都好美,即使不属于我。
折回床,我拍拍mī_mī,“起床了”,mī_mī抬起爪子,抓了我一下,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