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皇叔更适合你,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他呢?”
于浅呆呆的看着周菁:“小菁,我的情况和王爷的不一样。”
周菁轻笑一声:“有什么不一样的。浅哥哥,感□□谁都强迫不来,是你自己看不开。皇叔对你当然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但他既然选了叶秋,又怎么会委屈了你。我知道你还是不服气,我不会逼你,也不会让你有遗憾,浅哥哥我们赌一把可好?我让你去问清楚皇叔,如果他愿意重新与你开始,就算你赢,我彻底放手。父皇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告诉他我不再喜欢你了,不想嫁给你,他也不能对你如何。如果父皇有意为难,你和皇叔要一起离开也好,对抗也好,我都会站在你们一边,帮着你们。只是如果皇叔不愿意与你再续旧情,你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一辈子对我好,不离不弃。”
于浅不敢赌,周菁比他聪明,比他看得透。她这就是在告诉他,周舟行已经彻底放开他了,他赢不了。但于浅还是不甘心,他轻轻拨开周菁的手,起身出了门。
于浅穿过回来时的街道,又到了王府门前,踌躇不前。直到窗静经过门口时无意识的一望:“于公子,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干什么。你是不是有事找王爷,王爷一直在书房没出来,说不定就是在等你呢。”
于浅僵硬的点点头,说道:“哦,那我去找他。”
于浅走到周舟行书房前,房门还是他走时推开的模样。他跨过门槛,进屋的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周舟行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一点都不诧异于浅的到来。
“王爷。”“于浅。”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屋子里重新归于平静。
过了一会,于浅一步一步走近周舟行身边,到了周舟行面前,却一脸轻松:“王爷,还记得昨年北赵刺客闯入王府的事情吗?那个时候我正和王爷下棋,那盘棋还没结束就被打断了,之后也一直没机会再继续。如今我想和王爷重新再来一盘,王爷可有兴致?”
周舟行点点头,没说话,拿出棋盘棋子。两人各执一色,没有交谈,就这么执子落子。
不知过了多久,周舟行平淡的说道:“我输了。”
于浅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走到周舟行面前,双膝跪地,一字一句的说道:“王爷,于浅刚来京城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莽撞任性的少年。是王爷你教给我知识,让我明白做人的道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于浅一辈子不会忘记王爷的恩情,请受我一拜。”于浅弯下腰,以头触地。
周舟行一时出神,伤感地说:“于浅,我不值得你如此。”
于浅直起身,坚定的望着周舟行:“王爷,你是我尊敬的人。我虽然不能长伴左右,但王爷有任何吩咐,需要什么帮忙,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王爷,我不能实现我的承诺,成为一代大侠,带你一起闯荡。但我相信王爷你总有一天,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和你心爱之人一起,远离世俗纷争,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
周舟行闭上眼:“于浅,是我辜负了你。”
于浅站起来,笑着说:“王爷,你没有辜负我。你带给我的东西,我还需要很长时间去领会。王爷,其实我最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可好看了。我只是想以后王爷都能开心,都能笑,那样我才不会太亏。”
周舟行看着笑得灿烂的于浅,也不由得扯开了嘴角。那个曾给了他无限希望和信心的少年,如今依旧让他感到美好。
大婚之日
京城格外热闹,因为今日是谢尚书谢温之子谢远平和镇北将军越泽黎之女越然的大婚之日,不仅京城达官贵人都被邀请观礼,连南楚其他地方的有名有势之人也聚集到此。锣鼓喧天,红绸高挂。越然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坐着花轿到达尚书府,完成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仪式。
这个过程中,谢远平心里一直悬着,唯恐越然哪里做的不符礼制,忍不下这么多烦琐的仪式。不过还好,这期间什么乱子也没有,一切顺利。谢温的脸上也一直挂着微笑,至于他心里如何想就不得而知了。周菁、于浅和周舟行三人站在一旁,看到谢远平一脸紧张严肃,相视会心一笑。
晚上,喜酒摆满了整个尚书府,连一处清静之地都没有。宴席上觥筹交错,每个人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气氛当中,感受这盛大的场面。进出之人络绎不绝,门口迎宾的人脸都笑烂了,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来人就往里面迎。
周舟行和越泽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稍微安静隐蔽的地方,两人面对面站在屋檐下,越泽黎脸上满是阴冷,生硬的说:“你倒是会给我找麻烦,之前也不和我商量一下,是怕我不同意吗?你真是聪明的很,如果你早和我说,我肯定不会让你胡来。”
周舟行没有一丝惭愧的说着道歉的话:“舅舅,对不起,这次是我擅作主张了。但是窗静已经把叶秋带了出来,现在就坐在你护卫的那一桌,你当作你什么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明天一早出了京城就成。”
越泽黎冷哼:“你估计还想让我一路送叶秋去建安,甚至想让我直接把他安安全全送回北赵吧。我真是没想到,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那么好了。你胆子也够大,就不怕这中间出差错吗?把叶秋带出来的时候没惊动牢里的守卫吗?”
周舟行眉头一皱,犹疑的说道:“守卫已经惊动了,我之前也估摸着也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