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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曦是废柴,不代表叶策也是。他现在只是整了容,并不是换了一副身体。叶策对自己的智商和天资还是很有自信的。
唐淮星自后手把手地教他,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他对着叶策的耳廓说:“抱诚守真。”手上顺势挽了一个剑花。
热气喷到脸上,痒得叶策边缩脖子,边笑。
“你还是在旁说吧。我自己来。”
“好。”唐淮星放开他,走到树下,微微侧着左耳,听他出剑的风声,判断他的剑招。
叶策边比划着,边问:“听出什么了?”
“你的剑意。”
所谓剑意,即剑之所指,心之所至。
“哦,是什么?”
唐淮星沉默半晌,随后说:“齐天。”
叶策问:“那你的剑意是什么?”
“遂初。”
齐天未免太过狂放,而遂初在现今动荡之际,又太不容易。
叶策笑了笑,“你小时候怎么练剑的?也是你爹在旁听着,看着吗。”
“最初在练功房里,掌握后,再去比武场。”
他带着叶策来到唐门的练功房,这里布满机关陷阱,稍一不慎,就皮开肉绽。
叶策道:“你给我也蒙上眼睛,试试呗。”
唐淮星道:“会很疼的。”
“没事。我不哭。”说完后,扑哧笑了起来,捏了捏唐三的脸,“你小时候哭了没?”
“没有。”
唐三泪腺不发达,痛到极致,也只流血不流泪。
他今天戴的是白色眼带,解下来给叶策系上,“注意躲避暗器。用我教你的剑招,将它们打飞。”
话说完后,慢慢地走到一旁,摸索着墙壁,按下开关。
霎时间,成千上万根细如牛毛的金针从四面八方袭来。叶策侧耳细听,闪身躲避,挥舞手中木剑,哗哗——一堆金针落在地上。
第一轮暗器发射结束。他伸手一摸,后背扎成了刺猬,疼得龇牙咧嘴,“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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