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哗然,你望我,我望你,主要的眼神都在女性身上打转。
君子书表情淡定,丝毫不慌。
来了来了,她即将要开始表演了。
沈折颜却不知道为何心里一跳,似乎十分不安定。
“什么?”
老庄主一惊,他的剑本来也没丢,之前都是装出来的,现在知道有魔教的人在这庄子里面,这惊便不是装的了。
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魔教的人,对于正道人士来说,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开。
有些人看好戏的表情都收起来了,换上了一副凝重的样子。
“魔教妖女在这里?谁?别卖关子了。”
“这一届的妖女,姓燕名喜,喜穿红衣,是谁,大家还看不出来吗?”
秋水宫宫主看向君子书,面上带着冷笑。
“宫主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大。”
沈折颜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心里一震,但是她不可能相信,自己的心上人是魔教妖女的这个事实。
而且在寒水剑失窃的那个晚上,君子书一直和她待在一起,怎么可能出去偷盗宝剑。
沈折颜出声,所有的眼神都汇聚在了她这边。
一部分在她的身上,更多的眼神则是看向她旁边的君子书。
君子书表情不变,让人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问问你身边的人不就知道了吗?”
沈折颜是相信君子书的,从来不曾怀疑过。
君子书没说话,没承认也没否认。
“燕喜?”
沈折颜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她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剑,看着君子书。
君子书撩了撩自己的长发,露出了个笑容,笑声里都是轻蔑。
承认是承认的,就算否认的话,秋水宫宫主肯定也会有后招,这其实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她如果现在否认了,事后又对沈折颜承认的话,沈折颜看不起她,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有时候十分决然的,不仅仅是不得已而为之,而是为了维持某一种风骨,或者说是不屑。
“你们正道人士真是有意思,明明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彼此都心知肚明,非要去蒙骗不知情的人,最后引到我们身上。”
君子书的声音悦耳,脸上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个罪名我们魔教可不接受,你说这么多年你们做的多少事情,都推到我们魔教的身上,你们心不心虚?”
“料想你们是不心虚的吧,觉得我们魔教就是十恶不赦,不可饶恕的,一个个都心狠手辣,可是披着正道人士的皮的你们,又好到哪里去呢?”
这便是承认了。
沈折颜满脸不可置信,心慌意乱,但纵使是如此,她也仍然出声。
“就算她是魔教的人,可是寒水剑失踪的那个晚上,她和我待在一起,不可能有时间可以去盗窃寒水剑。”
“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是魔教中人了,沈姑娘,却依然开口为她开脱,怕不是已经被这魔教妖女蛊惑了心智,与贼人为伍了吧。”
秋水宫宫主开口,带着质问。
“沈姑娘一身正气,断然不是你说的那样。”
卫子南自然也是来参加的这场宴会的,看到沈折颜被指责,出声证明。
“寒水剑仍然在这山庄里,在何处就要问庄主自己了,这一场鸿门宴,本是为秋水宫而设,秋水宫宫主倒也是聪明人,知道将祸事引到我魔教身上,看来也是早有准备,才前来赴宴,不然也不会清楚我的身份了。”
“狗咬狗,一嘴毛,好戏,好戏。”
君子书拍手,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意,别人看不透的,她心里明了,倒不如就此说出来,谁怕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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