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空间里,这就十分搞笑了。
白慈抿着嘴摸出两块奶糖,剥开,递过去。
蔺怀安气恼的看他,就着他的手囫囵进嘴里,不等咽下去,肚子又发出抗议,更饿了。
白慈这下子是真忍不住了,笑得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欸,我刚面试的时候,你不会就守在门外干等吧?”
蔺怀安撇着嘴不搭理他,白慈倒是来了劲,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我陪你唠嗑吧,帮你转移转移注意力——说点什么好呢,嗯,有了——你知道蔡澜这个人吗?香港才子,跟金庸齐名的那个。”
蔺怀安生出不详的预感,他感觉白慈下面恐怕不是什么好话。
“这人啊,写过一本书,叫《蔡澜谈吃》,里面有一句话他这么说的,猪肉每个部位都美味。”
白慈轻轻翘起嘴角,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笑,他的声音轻且缓,引人遐想,“猪身上最高境界的,是肚腩的三层肉,也叫五花腩,用来做东坡肉,浓油赤酱的红烧,或者切片,和四川榨菜一齐铺在白饭上,加点虾酱,就是煲饭,猪手猪脚呢,煲糖醋姜,猪皮烤脆,猪头肉就拿来卤,猪颈有点冷门,内行人叫肉青,可以用来腌腊肠,北方过年都灌好悬挂风干,要吃的时候取一截放微波炉里转一分钟,热腾腾的拿出来,一口咬下去,肥膏和肉汁直接喷出来,香味就一直在口腔里打转……”
他的眼睛里是洒满的星光,是那种恶作剧得逞的坏笑,他继续小声问,“蔺先生,你还饿吗?”
车外风雨交加,还伴生电闪雷鸣,蔺怀安的脑电波却自动屏蔽,耳畔边只剩白慈喊他的那一句蔺先生,他得意又放肆的语气太撩人,能惹得人心旌摇曳,违章驾驶。
蔺怀安毫不迟疑,就地停车,拉上手刹。
白慈一头雾水,以为是自己撩过了,问怎么了。
安全带绷紧,蔺怀安不管不顾的欺身过来。外面的雨更大了,灰度无边,就要颠覆天地,他背着幽微的蓝光,咬白慈的耳朵,“我不喜欢猪肉,猪肉有什么好吃的。”
晦暗难明中,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复低头凑过来,不紧不慢的看他,那打量法太下流,从上到下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一缕一瓣的剥开。
“你知道吗?这世上,最好吃的——”他无耻道:“是性器官。”
蔺怀安叫人把车送来的时候,白慈还曾费解过,蔺怀安年纪轻轻的怎么非给选一个拖家带口的中大型suv,最后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原车主,人傻钱多。
汉兰达2.7两驱,动力变速箱控噪配置,在当年都算不错,可之所以把这辆车送给白慈,蔺怀安还真的只是因为内部空间。
蔺怀安按倒了白慈的座椅,弯腰跨过中控台,撑在白慈身上。这车空间虽大,但两个180+的男人挤在一处还是太勉强,车后座明显是个更好的选择,可蔺怀安已经没有那个脑子考虑了。
两个人叠在一处,白慈下意识的夹他的腰,蔺怀安受用他的温顺,一双手隔着薄毛衣和牛仔裤摸他,时轻时重,慢条斯理,白慈仰着脖子低声的喘,好似将被困死在漫天的大雨中。
“鸡佛还记得吗?”蔺怀安用陈述的语调,说着诨话,“那道台湾小吃,一口咬下去,口感爆浆。”
鸡佛,鸡的性器官。
白慈想起那油腻厚重的口感,抬腰,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蔺怀安矮下身去剥他的裤子,他伛偻着腰,亲密得几乎压迫,再然后,白慈五指收拢,抓住头枕——他的yīn_jīng,进入了一个温暖窒热的口腔。
蔺怀安在为他kǒu_jiāo。
白慈睁开眼,狭小的空间,蔺怀安的头就在他两腿之间舔着他,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太放浪了,白慈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控制不住,想要夹紧腿,蔺怀安却卡住他的腿往上推,捏着他的臀肉一下一下的捋,这一下,白慈蜷着的整条腿都麻了,他只好顺从,蜷起脚趾,敞开腿,慌乱中蹬在变速器上。
蔺怀安咬着他的生殖器,一点点的舔过上面的脉络,牙齿磕碰着,咬上面的筋膜,白慈明显感觉自己湿了,可蔺怀安似乎还嫌不够,手口并用的,抠着包皮往下撸,撑开尿道孔,舌尖霸道得往里顶。
“别……”
白慈惶惑的求饶,只发的出单音的嗓子,饱蘸了七情六欲。
蔺怀安抬起头,见白慈挺着胸膛弯折着腰线,便一双手钻进他的毛衣,放肆的揉搓他的后腰。
白慈软成一滩水,听他哄诱,“河豚烧白子……我也带你吃过的,还记得那是什么吗?”
他压着他胯骨大动脉,吻他的三角区,热烘烘的呼吸喷着他,拢着他,触感清晰。
白慈羞耻的绷紧了身子,被生生逼出了哭腔,“是……是,精囊。”
蔺怀安低沉的笑了,复又埋下头,顺着yīn_jīng舔下去。
他收紧口腔,没有故意发出露骨的声响,可间或有含混的声音漏出来时,偏偏sè_qíng得要命。
他拉住白慈的手往下带,让他摸自己的下体,白慈咬着嘴,似是受不了这样文火慢炖的折磨,一握住自己的东西,开始飞快的打。
车内黢黑,白慈看不清,可蔺怀安却不放过他,凑上去,舔他的手指,白慈火燎了一般,指尖麻痹,手心也跟着湿,一时竟握不住了。
或许是天气的原因,又或许是地点的原因,白慈被锁在座椅中,浑身敏感得不行,羞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