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身体里面的全部金箔虫集结起来的,但是整个过程庄父是得裸着的,所以我只能避嫌。
站在门外,一边是庄父的痛苦呻吟,一边是庄继明的鬼哭狼嚎,弄得我心烦意燥,所幸便去监控室,庄夫人今夜唯一的任务就是盯着监控器,防止有人闯进来打扰。
监控室在二楼,可是等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庄夫人正趴在楼梯拐角处,紧张的盯着楼下,她的全副心思全在老公孩子身上,哪还顾得上什么监控啊。
她一眼看到我,连忙解释:“我刚刚过来,别墅周围一切正常。”
我点头,也没说什么,直接去了监控室,其实我也觉得,我们又没声张,大晚上的不会这么巧就有人来别墅的。
瞄了一眼电脑屏幕,一切风平浪静,今晚明月高悬,别墅内灯火通明,让人很安心。
我在电脑前面坐了有整整半个小时,昨晚被胡其琛折腾得几乎没睡,硬抗了一天,这会子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半个小时我几乎要进入深度睡眠。
就在这个时候,庄母跑了进来,摇了摇我的膀子:“吴大仙,下面叫你。”
我‘哦’了一声,站起来的时候,不经意间瞄了一眼电脑屏幕,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吓得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再去看时,什么都没有。
应该是我低血糖,猛地站起眼前黑了一下吧?
我如是想着便下了楼,那个时候,徐福已经忙完了庄继明那边,正和白学军等着我。
庄父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趴在长桌上,一直在哼哼,身体被红绳绑着,看起来很痛苦。
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问道:“那些金粉呢?”
“全都在他身体里。”白学军说道。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那些金粉少说得有半斤吧,竟然全都在他身体里面了?
这个时候,徐福端来了一只小碗,递到我面前,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一把水果刀。
我忍着痛,用水果刀割开手指,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进碗里,我是极阴体质,鲜血有一定的法力,能镇住阴煞之物。
徐福的方案是,用我的鲜血和着金箔以及他特制的颜料,刺入庄父的脊椎,在已经集结起来的金箔虫群身上,刺上一枚能够化解阴煞,普度众生的血色莲花。
因为我的鲜血以及他的阴阳刺青的法力,金箔虫会凝固成一朵血色莲花慢慢的从骨髓里面析出来,最后停留在皮肉之间,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那一块皮肉之中会长出一朵莲花型的瘤子,瘤子里面便全都是已经死去的金箔虫群尸骸,到时候再将瘤子割去,这件事情便算是圆满完成了。
徐福的阴阳刺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神奇的法力,我反正是不懂,但是能凭借着阴阳刺青打出名号,可见不一般,所以我对徐福的这门手艺还是信服的。
等徐福准备好了,白学军才伸手将庄父的领子掀开,这一掀,我顿时干呕了起来。
庄父的整个脖子,从咽喉到颈椎尽头,肿的跟发面馒头似的,里面不停的在鼓动着,让我想起了夏天扔在河道里面的家禽尸体。
不用说,这一圈鼓起来的皮肉下面,是吸了金粉的金箔虫群,庄父身体里的金箔虫高达几毫克,今天被喂足了金粉,竟然如此声势浩大。
如果庄继明兄弟俩体内的金箔虫觉醒,怕是也是这样一副光景吧,这东西就这么游离在身体里面,可不是要折腾死个人?
“病灶就在颈椎头的骨髓里,据我观察,金箔很软,你下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刺激到它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动手前,白学军忍不住再次提醒徐福,毕竟一丁点的失误,可能就会要了庄父的命。
徐福很有信心:“放心吧,只要没有外界的干扰,我有十足的把握。”
“那就好,可以动手了,我会在一旁帮你随时稳住突发状况的。”白学军慎重道。
徐福拿出弯刀,按下按钮,银针伸了出来,插进和着金箔和香灰的血液,银针瞬间变成了金红色,紧接着便朝着庄父的颈椎里面刺下去。
要在颈椎的骨髓浅表,用银针沾着鲜血刺出一朵莲花来,这样的技艺我闻所未闻,今日可以一饱眼福,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直趴在旁边盯着徐福的手。
庄父痛苦的呻吟着,他浑身都被捆在了长桌上,动不了,嘴里也塞了毛巾,怕他咬舌,银针在他的身体里不断的游走,那种滋味,没经历过的人,恐怕永远也体会不了。
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当徐福第四次拔出银针去蘸血的时候,庄父忽然不安的大幅度扭动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脖子涌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是煮沸了的开水一般,东一个泡西一个泡的无规律的鼓动着。
徐福脸色大变:“不好,有人!”
“弟马!”白学军叫了我一声。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徐福的刺青不能停,白学军得控制那些金箔虫不要再次游离开来,现在只有我才能四处走动。
我赶紧跑向二楼监控室,却发现庄母已经趴在电脑前面睡着了,我调动镜头查看别墅的各个角落,却毫无所获。
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的那个黑影,将画面往回调,切入过去的时候,一下子锁定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