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实验体完成了？”
“复仇女神完成了，但是二号毁灭者还没有完全把自毁程序融合，如果想要销毁毁灭者二号不能按照自动的毁灭程序，可能需要人工启动程序。”
“算了，不过是个机器，把二号那个c国人毁灭者的实验体精神完全抹消，然后在大脑中枢安装一个控制系统就行了。浣熊市已经快封锁了，完成毁灭者的最后程序之后，把他和复仇女神分开放置，复仇女神注射肌肉松弛剂带走，他留在这个城市各项指数降低之后冰封。”
“是。”
曹晓比所有人意识地要早许多醒来。
但是清晰的感官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他在全感官的情况下经历了一整套的人体改造。
他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脖子后面割了个口子，塞进去了什么东西，感觉到胳膊上被人插/满了管子负责输送营养和抽取血液。
脊髓被做过穿刺，后脑被人开瓢。
可能是被打过麻醉或者其他的缘故，刀割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疼。虽然不疼，但是每一刀割在皮肤上的触觉都让曹晓的精神彻底崩溃一次。这些练手都不抖一下，在他们同类身体上做各种实验的科研人员简直可怕。
每被割一刀，曹晓都真真切切地恨一次。
心情从开始的无措变成了恨和些许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