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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太!

他紧张地望向历史修正主义,心中暗暗期望他并没有察觉到大太的存在。然而,事与愿违,在短刀发觉大太的存在后的片刻,打刀便注意到了自身后树林传来的脚步声。

他微微偏过身看了一眼身后的那片树林,又转过头望向倒在河中的短刀,脚下微动便有意图往树林方向走去。然而一阵强风突然自耳边擦过,伴随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检非违使脚下猛地一顿,缓缓睁大了隐藏在白纸面具后面的眼睛。

「呐……」

他微微僵硬着身体转过身去,不知何时,少年模样的短刀已经从水中站了起来,左手仍旧保持着投掷卵石的姿势。见他转过身却没有收回迈向树林的脚,连忙又从河底捞出一块更大的石头狠狠地向他掷了过来。

或许是很少使用锻炼左手的缘故,石头在扔出去后完全错开了正确的方向,丝毫没有碰触到检非违使一丝一毫,最后落在地上发出沉闷地声响。

短刀顿时气愤地狠狠咬住牙,大太的气息越来越接近,再这样下去两人就会没有一人能逃出去!

他悄悄看了一眼河底的刀剑,又望了望岸上已经停下脚步的打刀,视线在两人间隔的地方略略扫过后,短刀突然在检非违使微微疑惑的视线下闭上了双眼。

只见少年血色全无的唇瓣上下来回张合了几下。

你.这.没.有.叮——的.骚.包.城.管.去.吃屎.吧!

话毕,短刀猛地扑向掉落刀剑的水面上方,一把捞起刀剑,跳上检非违使对面的岸边,转身像条蛇一般钻进了森林。

“……”检非违使紧抿住几近深紫的唇瓣,视线自那块长满青苔的石头上移开,突然收起垂至身旁的刀剑,下一刻,没有一丝犹豫地冲向了河对面的森林中。

森林树木茂盛,大片的枝叶满满地覆在上空遮住了阳光,使森林变得阴冷起来。

短刀快速地穿梭在林间借着低空的树枝遮挡着自己的身体,体力在一点一点消失,腿上像灌了铅一般变得越来越沉重,空气在身旁极速的流动几乎令人窒息,只好张开嘴不顾喉咙发痛努力地喘息着。

短刀在往交界处的位置移动,目的是要把那个检非违使引诱出结界外。但其实因为不知道刚才的震动的原因,所以他也不知道交界处的水障是否还存在,但是眼下除了这个办法别无他选,短刀只能尽量把检非违使带到远离小屋方向的位置,至于之后的,他也只能见机行事。

身后隐约传来空气震动的声音,短刀侧开身往身后看了一眼,只见一个漆黑的身影正疾速靠近他,强劲的风一阵阵刮在覆在他脸上的面具上,却依旧完好无损毫无缝隙地遮挡住了他的容貌。

已经追上来了!

短刀察觉到自己的速度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慢了下了,距离交界处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他的体力可能已经到了极限了……

头顶两米处的树枝似乎很是粗壮,短刀深吸一口气借着冲力向上跃起,单手抓住树间枝桠快速地在空中腾起。

身后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微弱了,短刀不由得微微放松了些紧绷的精神。

然而就在这时,一振刀剑突然破空而来!

短刀似乎感觉到丝丝危机,下意识转过头,只见一把陌生的短刀直直奔向自己。心下顿时一惊,然而身子腾在空中却难以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短刀锋利的刀刃穿刺过自己的右腿。

短刀顿时难以抑制地闷哼了一声,随即便自空中落下,狠狠摔落在地上。

刀刃深入皮肉,鲜血顿时染湿了衣物。被摔落下来的冲力让短刀猛咳出一口血,视线变得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子了一般,到处都疼的厉害,短刀狼狈地趴在地上努力地撑起身子,大腿处的伤口顿时被撕裂开溢出更多的鲜血。

他的嗓子因为刚才过度呼吸变得干痛,就连喘息的声音都变得过于沙哑。嘴巴里残留着浓重的血腥味让短刀不由得又咳了起来,他费力地用胳膊支起了上半身,似乎试着重新站起来。

这时,伴随着刀剑缓缓滑出刀鞘的声音,一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突然停在身后。

第9章 哎哟喂

碎刀这件事他其实不怎么害怕的,毕竟自他有意识以来就一直是在战场上,越是担忧着性命,便越容易出事。

再者,自他和大太、太刀一路走到这里时,他便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再也不能和大太、太刀一起走下去,并且甚至可能会在这一片区域内遭遇碎刀。

他并不是像大太和太刀那样的正规刀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他没有‘出生’以前的记忆。

不知道自己的锻造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使用过他的人的名字,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属于他的攻击方法。一般的刀剑,不管是暗堕或是由历史修正主义唤醒的刀剑们都有自己独特的攻击式,他们可以从代代主人那里习得这些东西亦或是后天汇入自己的领悟。

而短刀的攻击则全都是下意识做出来的,握着刀剑挥出去,仅此而已。可是他想活下来,即便是在每天被审神者组团轮.上千万回的最底层也好,总之要活下来。

于是短刀自那时起便自己摸索着练习了,在战场。

那段时间他和大太、太刀的关系还不是很好,所以他们并没有察觉到他在战场上的怪异之处。更主要的是单单他们两个就可以完全压制对方,站在最底层战场简直就是在和幼儿园小孩玩泥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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