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怎么跟义一说?”

我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看到花椰菜的踪迹。

它又不是宠物,如果自己会跑的话,就算不是一直待在这,也不用担心。

但是这株不会跑的花椰菜消失的话,我想只有一个可能……

“怎么办?被偷走了!是谁做的好事呢?”

我垂头丧气地坐下来。

几天前.我不是在这里看到学生吗?出来的时候,我遇上森山,或许还有其他的人……

啊!我真笨!我只知道注视着它,集中注意力在它身上,只一味地照顾它,却不会好好保管它!

此时,温室的玻璃门“嘎嘎”响着,被拉了开来。

我猛一回头,看到义一站在那里。

“托生,我们的孩子有没有好好地长大?”

“义—……”

我立刻奔向义一,就这样紧紧地搂住他。

“义一,怎么办?花椰菜被偷了啦!”

一定是有人听信谣言,大概是指望有哪家大企业能以高价收购才偷走花椰菜。

一定是被这种卑鄙的yù_wàng驱使,才偷走我珍贵的花椰菜的!

“喂!托生你该不会是哭了吧?”

“我没哭啦!”我抬起头。

“那我的肩膀怎么湿湿的?”

“汗啦!这里很热耶!”

我抱着义一,又将脸埋在义一的肩头上,擤了擤鼻子。

“是这么回事啊!”

义一窃笑着,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温柔地问:“真的被偷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我本以为会被义一骂,呼!还好!

“不知道啦!昨天放学来浇水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么,事情就应该发生在这之后罗?”

“对不起!我没用,事情才会变这样。”

这就像是小孩被诱拐的母亲的心境。

我的花椰菜不见了,因此,我的心好像被挖了一个洞,直惦记着那幼小、柔软的花椰菜去哪里了呢?

虽然农家的菜园里有很多那样的花椰菜,但没有一个是我的花椰菜,那是唯—一株我用爱心栽培的花椰菜。

“这个温室没上锁,谁都可以自出进出。”

义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都是那个谣言的关系!什么诺贝尔奖的价值,就是有那样的谣言才会被偷。”

“不是谣言啊!”

义一脱口而出。

我呆楞住,离开义一。

“义一,你刚说什么?”

义一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道:“也不完全是谣言。那确实是进行dna操作过的植物。因为是实验偶然产生的副作物,所以没有诺贝尔奖的价值。”

“好过份!你骗了我!”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我没骗你啊!那个花椰菜跟那种研究没任何关系。不然的话,我怎么能把花苗带来。”

“是这样没错!可是……”

“是托生认真用心的栽培啊!”

义一眯着眼睛喃喃念着。

霎时,他紧紧地将我拥在怀中,在我脑颊上留下深情的一吻。

“你一定觉得很困扰,开始后悔被任性的我强迫交往吧?”

我在义一怀中摇摇头。

虽然觉得困扰是有的,但连我都很吃惊,为什么小小一株花椰菜被偷了竟会这么悲伤!

我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仅为了花椰菜被偷就这么落寞!

不知何时,我的感情已经转移到那幼小、柔软的植物身上。

“被偷的话就没办法啦!如果有机会我再带来好了。”

义一这么安慰我。

“义一,谢谢你。”我温柔地回望他。

“所谓生出小孩,是因为花椰菜是高丽菜的变种所穿凿附会的。

那个花椰菜长大的话,就可以一眼看出花是粉红色的。普通的高丽菜花,是米白色的吧!”

“嗯,粉红色?”

“你会喜欢上你讨厌的粉红色吧?同样情形,你也会喜欢上花椰菜。我没其他想法,只觉得花椰菜这东西好美!去年冬天我在家乡的研究室看到时,就想一定要让托生看!”

义一转头想了想,接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托生,过来!”

他突然抓着我的手,连痛也不让我有机会喊,便强拉我到室外。

温室的北边有一公尺见方的小花坛,因为温室建在南侧,花坛一整天都照不到太阳。

而在这一刻,我竟发现那株亲爱的花椰菜就在这当中。

“怎么会……”

我蹲下,又惊又喜地摸了摸花椰菜。

这时,一个身穿白衣,踏过林中碎石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原来是教生物的大桥老师,他是园艺社的顾问,这个温室里几乎都是他的东西。

“喔!叶山同学,你今天也来了,我真佩服你啊!”

我从没给大桥老师教过,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和他交谈。

“如果园艺社有像你这么认真的社员,那么这个温室会多更多生气唷!”

“老师,是你替我把花椰菜移植到这的吗?”

“是啊!那孩子真可怜!虽然我擅自这样做不太好,可是总比眼睁睁看着它枯萎好吧!”

“枯萎?可是,我每天都用心地为它浇水、施肥啊!”

“问题是这个热度。你看,花椰菜是冬天的蔬菜,在稍冷的环境里会长得比较好。昨天我看到叶子有点枯萎,情况似乎不太好,所以就马上把它移到日晒不到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我一直无知地让花椰菜种在那里的话,不但长不大反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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