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还会有新的出现,没意思。”尤里说完之后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意还插在他肩膀上的刀。

高杉晋助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意外,不光是因为尤里那毫不在意的行为举止,还有说出口的话,‘毁了还会有新的出现’,明明一个看起来很是呆愣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像他真的自己实践过一样似的,高杉晋助莫名地觉得,在那面无表情的傻愣外表背后,面前这个尤里是个很危险的存在。

“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尤里再次这么说的时候,高杉晋助已经清楚地知道,一把刀是阻拦不住面前的人。

“什么时间到了?”

“睡觉。”高杉晋助很平静地问,尤里很是平静地答出两个字,那同样平静到就像是在聊天似的语气,配上那一人拿刀一人被刺的画面,真是诡异到一定的程度了。

高杉晋助瞬间有种无语的感觉,明明说了这么多话,怎么总觉得完全没有沟通到一个意思上呢?

“在这里也可以睡。”高杉晋助对于尤里充满了兴趣,很久不曾这么好奇过的他抽回自己的刀,然后边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液边说道。

尤里看着高杉晋助,然后像是思考着对方的话一样,微微偏着脑袋说道:“和你一起?”

“你平时和银时一起睡吗?”

“嗯。”尤里很老实地点了点头,这下高杉晋助笑了,满是邪气的样子。

他高杉晋助重来没有和人同窗共枕一宿过,这次实在是例外中的例外,不单给尤里穿他的睡衣,还动手给尤里止血包扎,他到底是怎么了?

高杉晋助一直盯着抱着他手臂睡得沉稳的尤里,一脸的高深莫测让他在夜晚下显得更加的邪魅。

高杉晋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是他醒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因为有人骑在他的身上,这绝对是史无前例的。

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尤里,高杉晋助第一个反应不是把人甩下去,而是暗自惊讶着他竟然真的睡着了,在旁边躺着一个刚刚见面不久的陌生人的情况下,他高杉晋助竟然睡着了,还睡得那么沉,直到被人压住才醒过来,这个事实实在是让他震惊不已。

“饿。”尤里完全不知道高杉晋助在想什么,见高杉晋助的人睁开眼睛后就开口说道。

“你也是这么叫银时起来的吗?”

因为尤里穿的是高杉的睡衣,明显过大的衣领早就从肩膀上滑了下去,高杉晋助刻意瞄了下尤里的肩膀,虽然说昨天确实止了血,但是那早就散开的绷带下竟然连个疤都没有留下,这是不是有点恢复过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手,还是爪的问题

不过,这些都不是高杉晋助现在关注的重点,重点是,这人到底是准备骑在他身上多久啊?

那好像不识世俗的纯净眼睛,那凌乱的衣服,还有那手指伸到嘴边的动作,x!这货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大清早的上演这么一出,是要闹哪样?

话说,难道坂田银时每天早上都要看这么一出?不怕自己憋坏了吗?是个正常男人,早上都比较兴奋,现在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在眼前,不给点反应好像都不正常。

高杉晋助庆幸尤里是比较老实的那种,没有在他的身上胡乱地动,不然的话,他真的会大发慈悲地亲身上阵教教这个谜一般的人什么叫做早上的男人很危险。

“嗯。”尤里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小小的幅度不认真看的话或许都看不真切。

难道说饿的已经连头都点不动了?高杉晋助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正常了,一向清醒理智的头脑在这个早晨真的不太正常运作,难道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沉的原因?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要做的果然是要把身上的人喂饱才行,看看那双渴望的眼睛,高杉晋助都怀疑再不给喂点什么,尤里就会直接拿他当食物吃了。

只是让高杉晋助意外的是,在他叫来饭菜之后,尤里直接伸手去抓了,眨眼的工夫都没有,离尤里最近的一盘子食物就全部被消灭掉了,而且,高杉晋助看着那干干净净地盘子有些发愣,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一盘子应该是jī_ba,骨头呢?一根都没有见到啊。

话说,刚才好像只看到尤里往嘴里塞,没有看到吐啊,难道说,这人都不吐骨头的?

再次确认尤里是个乱七八糟的人之后,高杉晋助在看到尤里竟然要把手指伸到嘴里的时候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情,丫好像没有洗漱的吧?!

虽然说尤里的手指很是白净,脸上也像是无暇的很,但是,这人是真的没有洗漱啊,直接就伸手抓着鸡给吃了,还吃的一根骨头都不剩。

“先等一下。”看不下去地伸手抓住尤里的手腕,高杉晋助对于这么反常的自己都已经没有办法解释了,以前不管是看到谁他都能做到置身事外,为什么偏偏就是不能看着这个人不管呢?

“吃饭之前你难道都不会洗漱吗?”高杉晋助抓着尤里还想伸向餐盘的手问道,只是他问话的功夫劲而已,尤里没有被抓的另一只手又往嘴里塞了只大大的龙虾。

本来就不大的嘴巴,哪里能一口吞掉一只火红的大龙虾啊,再加上尤里就像是因为刚才那盘鸡给吃饱了一样,这会吃龙虾的时候都一点点地往里面咬。

因为尤里是从龙虾的尾巴开始咬的,那大大的虾头和那长长的触角就随着尤里咀嚼的嘴巴一上一下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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