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性yín_dàng,只是这般玩弄就高潮了。”
男人低低笑出声。
青阳羞得快要晕过去,他手不能动,抬脚便要去踢男人,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掰开。
“你这混蛋!”
他再也忍不了这侮辱,大骂出声。
“唔…怎么了?”
这动静惊醒了一旁熟睡的人,三哥儿迷迷糊糊揉着眼,半撑起身问他。
青阳顿时吓得灵魂出窍,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儿,一动都不敢动。
好半天才平定心跳,回过神答道:
“没事。”
却没听到回应,耳边复又响起浅浅鼾声,三哥儿又睡熟了。
窗外有风吹进,背后一片凉意。
青阳这才发现,刚刚自背后抱着他的男人,早不见了踪影。床榻一片凌乱,褥子被他的浊液弄得湿粘。胸口阵阵酥痛,麻麻痒痒,他不敢去触碰,恐到了明天,会红肿得吓人。
用力将被子扔到地上,青阳趴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脑袋,半晌,一阵痛哭声自枕下传出,直至中夜方息。
第二日,青阳双眼肿的如两枚大桃子,晨间,他被差去给少爷端茶时,低着头缩着肩,茶水往少爷面前一放,转身急急就走。
“青阳!”
少爷喊住他,青阳恍若未闻,只顾埋头就走,将将要出门口时,一双大手拉住他,一个回转,青阳便被少爷揽入了怀里。
一瞬间便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他背上的寒毛根根竖起,拼了命要挣脱少爷怀抱。
“青阳!”
少爷一声清喝,竟制住了他,青阳惊若寒蝉,被满脸怒气的少爷吓到,片刻不敢动弹,乖乖缩在他怀里,低着头,柔顺的发丝间稍稍露出白皙耳尖,乖巧得如认错的猫咪,那模样讨喜之极。
少爷看着他这般模样,面上的怒色也消减了些,话音都跟着和柔了起来。
“你这小刁奴,到底是怎么了?”
小刁奴,少爷时常这么叫他,被他宠得紧了,青阳行事也愈发大胆起来,他年纪小时,便敢在府里四处捣蛋,上树掏鸟窝,下水捕锦鲤,甚至打翻了老爷珍藏的瓷瓶,少爷却不责难他,护着他,其他人拿他没法子,便一致唤他作刁奴,青阳愤愤反驳,可怎么也抹不掉这名头。
青阳心虚道:
“没…没怎么……”
“你心里肯定有事。”少爷皱眉看他,语重心长道:“有什么事,都告诉我,不要心里瞒着。”
“明楼少爷……”
青阳撅了撅嘴,刚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半道儿又咽了下去,只是强笑道:
“我没、没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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