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都会冷嘲热讽一番。

刘邦脸色一红,心里暗道,不就是上个大学吗?了不起呀,现在片地都是大学生。你儿子将来有没有出息还待定呢,现在拽的跟二百五似的,将来有得你哭的。

他面上笑嘻嘻,从裤包里掏出了几百块,递到他大嫂手里说:“大嫂,你这说的什么话呀!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吗,想大哥去的早,这家里也就你一个人,你辛苦了,我这里呢,刚拿了点钱就想着给你呢!”

他大嫂数了数手里的钱,面色才好了一点,斜着眼看着刘邦。“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刘邦暗暗唾骂,草你个老寡妇,要不是看在我大哥面上,我早他妈把你搞死了。“就是想借一下大嫂家里的香灰罐子用一下。”

他大嫂一听,直接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刘邦碰了一鼻子灰气得张嘴就要骂,就听屋里面传来他大嫂的声音。“我家哪来的香灰罐子,没有没有,去别家吧!”

江城子看了一场好戏,抱着胸幸灾乐祸的说:“你这大嫂还真是个烈性子啊!”

刘邦脸皮一抽,转头踹了他一脚,“放狗屁,就她?还烈性子?他不和村里的男人搞上,我刘邦就谢天谢地了,我大哥的绿帽子起码能从城东到城西了。”

江城子睁着八卦的眼睛,一边走一边问:“我看你嫂子的面相,天生的寡妇命,克夫勒~难道还有男人喜欢她?”

刘邦一脚把地上的石子踢得老远。“前些年我才在外面工作的时候,就回了老家一趟,听说我大哥病死了,我寻思着,奇怪呢,我大哥平时也挺健壮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后来我瞧见那寡妇和那李家的五保户眉来眼去的,我猜这人多半是被她给气死的。”

江城子没有在说话,因为他们已经到了另一个地儿了,这处房子修得高高的围墙,围墙里面还传出孩童的嬉戏声。

刘邦走上去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门就开了,一个小孩儿隔着门缝看见是刘邦,立刻开心的鼓掌,小孩也许刚学会说话,用着并不是很熟练的语气叫着:“叔,小叔,”

刘邦弯下腰,把他抱起来,里面的主人听到门外的声音,急急忙忙赶出来,看见刘邦擦了擦满是污泥的手,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老三,你最近新婚二嫂没来看你,实在对不住啊,你也知道你那婚……”

还没等他二嫂把话说完,刘邦就笑着摆了摆手,把小孩放自己怀里逗着。“二嫂,你甭说那些客气话,我今儿个就是来这里跟你借一下香灰罐子。”

他二嫂笑着应了声,叫了站在门口的江城子进来坐下,才叫他在外等着,赶紧进屋去拿东西。

没过一会儿,他二嫂就把那香灰罐子拿了出来,“这罐子里面平时装满了灰,我打算把这些灰呀,撒在房子周围辟邪。”

刘邦放下孩子,把那罐子拿到自己面前看了一下,也没见这罐子能开出朵花来去,干嘛韩信要这罐子呢?

江城子看出了他的疑惑,把罐子拿到自己手里,用着标准的微笑看着二嫂说:“二嫂子,你那罐子里的香灰还有没有剩呀?”

二嫂子见这个年轻人,长得又好看,人还挺礼貌的,当即点头道:“有的有的,我进去给你捧一把出来。”

等二嫂子捧着香灰放在罐子里,江城子微笑着道谢,刘邦全程在一边逗着自己的小侄子,虽然他有些好奇,但是也没有问出来。

等到两人离他二嫂家走了老远了,刘邦才问。“这香灰有什么用?”

江城子敲了敲罐子,一脸高深莫测的对他说。

“这韩信哪里是要什么香灰罐子,他要的是香灰罐子里的香灰。这香是带着人的心愿和想法烧给上面的人的,香灰里面带有一些避邪的东西,那个老妖怪是树精,他要是常年生活在佛门里面,肯定是不会怕这些东西的,很明显,韩信知道这东西长在哪,知根知底的。”

刘邦似懂非懂的点着头,等他说完才一手拉过江城子的手,一边迈着步子向韩信墓那边走:“那咱们还在等什么,赶紧去呀!”

江城子抽回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你急什么急,时机未到。”

刘邦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后挂起了他流氓式的微笑。“就这玩意儿,还讲时机?”

江城子用一种,我懒得和你这种门外人交流的眼神,看着他说:“你懂什么,咱们挑个时机,让那个树精以为我们两个是诚心诚意跟他干事的。”

刘邦一挑眉,“那要挑个什么时机?”

“正午十二点,阳气正盛的时候。”

刘邦虽然是个门外人,但是多多少少也知道,正午十二点,是阳气正盛的时候,也是鬼怪最怕的时候,他眼珠子一转。“正午十二点,那韩信能到吗?”

江城子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顿时有些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笑着对刘邦说。“正午十二点,韩信没办法出来,可是老树精有办法让他出来,毕竟他要是不出来,这树精怎么消灭他呢!”

刘邦眼皮子一跳,心想这正中午的要是韩信出来,不直接给烧成灰了,不过随后他又想,要是这韩信能灭了那个老妖怪,然后他自己还化成灰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虽然这么想,可刘邦心里头总觉得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呢?难道是因为韩信?不可能吧!他刘邦活了十多年,平时见到那些男的也是称兄道弟,这活了十多年,不可能一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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