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玩到了法国,在爱琴海之畔一起许愿:不求长生,但求相伴。

再到普罗旺斯,在薰衣草的花海里徜徉。法国南部,阳光灿烂,小镇生活宁和而又惬意,每天都有游客慕名而来,探求梵高等名画家的足迹。他们说的人姜南情一个也不认识,可不妨碍姜南情感受他们的热情。

谭元朗晨跑的习惯还是改不掉,每天一大早地出去,回来时带着买好的早点,叫醒贪睡的姜南情。窗外日光正好,明媚却不灼热。

姜南情还是喜欢那一片薰衣草花田,每日的傍晚总要去转转,散步消食。

谭元朗自然是陪着,生怕姜南情丢了一般。

姜南情笑他太小心翼翼,谭元朗说他是个小没良心的。

姜南情仗着自己还会点功夫就有恃无恐,竟然敢一个人偷偷溜出去,把谭元朗急得跳脚,匆匆赶往薰衣草花田。沿着姜南情常走的路线一路找过去,只听到几声争执。走近一看,果然是姜南情和几个人打起来了。谭元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姜南情推出战圈。

姜南情看到谭元朗来了,笑嘻嘻地抱着胳膊靠在大树上,看着谭元朗教训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

“都说了不要招惹我了,现在我男人来了,挨揍了吧?”姜南情在一旁得意,谭元朗却是开口骂道:“臭小子,你好意思?你等着,看我一会不把你屁股揍开花!”姜南情赶紧站直了身子,看谭元朗还没打完,先脚底抹油地跑了。

这小子,真没义气!

谭元朗在心里恨恨地想,手下将几个人的裤腰带绑到了一起,叫他们挣脱不开,再狠狠一踹,骂道:“滚!再让我见到你们靠近我男人一步,我他妈的揍死你们!”那几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除了叫苦连天,啥也不会说了。

谭元朗气冲冲地回去找姜南情。房间里没人,谭元朗板着一张脸就要去外面找。才出酒店门,迎面冒出一朵蔷薇花,花后是姜南情讨好的脸。

“阿谭,打累了吧?我们去找个地方喝茶?”姜南情眨着眼,笑嘻嘻地说着,“我知道有一家店,特别好喝,不如我们一起去?”

谭元朗一腔怒气化作空气,轻轻一叹,便排出了体外。他抱着姜南情,在他的头发上亲了几口,才说道:“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姜南情笑得见牙不见眼,又献宝似的将蔷薇递到谭元朗面前。谭元朗一把夺过,皱着眉头问道:“从哪里摘来的?”“你猜?”“鬼机灵!”

这下便是揭过,两个人又手牵着手一起去喝茶。

晚上睡觉的时候,谭元朗看姜南情睡熟了,这才悄然起身,到阳台上给程医生打电话。

“他今天打架了。”

“哦?为什么?”

“那几个小子想打劫,南情就动手了。”

“那他情绪变动大不大?”

“好像还好,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药也一直在吃。”

“那应该没什么要紧,你密切注意就好。”

谭元朗收了电话,转身却看见姜南情板着一张脸站在他身后。“南情,你醒了?”谭元朗有一丝心虚,可这是给医生打电话汇报病情而已,他心虚什么?

“你在给谁打电话?”姜南情一双眼睛盯着谭元朗,盯得他发毛。

“程医生。”谭元朗答道,一边走到姜南情身边,想搭上他的肩,却被姜南情一把推开。“南情,你在做什么?”

“谁准你给她打电话了?你跟她说了什么?是不是我的病又严重了,快死了是不是?”姜南情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眼神也越发凶狠起来,谭元朗惊慌起来,南情以前不是这样的!

“南情,不是什么大事,你的病没有严重,也不会死的。”谭元朗慌忙解释道。姜南情冷笑一声,背过身去,低声道:“不,我快死了。我什么也不能做,你很快就要讨厌我,恨我,怪我一直拖累你,我是你的累赘,不如我先死的好!”姜南情说着,就去谭元朗的外衣口袋里摸出一把刀来。

谭元朗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把刀夺下来,远远地扔开。“姜南情,你在干什么?谁说你是累赘了?不准这样说!”姜南情原先清亮的眼睛此刻满布阴霾,瞪着谭元朗的样子,仿佛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

谭元朗心疼起来,伸出手想去抱他,被姜南情一把推开。

“你走开!”

谭元朗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姜南情冲进浴室,将自己锁在里面。

姜南情说过,若他心里再有什么不痛快,他一定会找谭元朗说话,不会把自己关起来了。

南情,他到底怎么了?

谭元朗颓唐地坐在地上,无力感从心头升起,搅得心头杂乱如麻。

第二天早上,谭元朗被人推醒,睁开眼,却看到姜南情疑惑的神情。“阿谭,你怎么睡在这儿?我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浴室里,你把我锁进去的吗?这不好玩!”姜南情正说着,突然被谭元朗一扑,整个人被压在地上,也被紧紧搂在谭元朗的怀里。

他早该想到的,昨晚上那个凶悍的他,怎么可能是姜南情?

谭元朗寻到姜南情的唇,疯狂地索取起来,舌头钻进姜南情的齿间,勾住他的舌尖,又是卷又是吸。

“唔,唔……”姜南情想说什么,却被谭元朗狂风骤雨般的动作压制。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姜南情早已迷迷糊糊地失了理智,任由谭元朗为所欲为,抱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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