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刚才我就是用这副模样见了雪言姐。那雪言姐不都是看到了吗。
“啊、啊。刚才。雪言姐、、”北辰溪慌乱的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指了指外面。话都结巴了。
“放心放心。刚才沒事。雪言沒看到了。”付凌轩揉了揉北辰溪的脑袋。
“真的吗。”北辰溪嘟了下唇。不大确定。
捉着衣服的手被付凌轩拉了下來。北辰溪疑惑的看着付凌轩。却见付凌轩自然的伸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看着付凌轩那温柔体贴的样子。北辰溪都有些发愣。直到胸前的某处凸起被摩擦了下一下。他才哆嗦了一下回过神來。却是看见了付凌轩一脸的笑意。北辰溪能肯定付凌轩刚才的举动是故意的。
北辰溪难为情的低下头。看着付凌轩利索的帮自己系上腰带。整理好了衣服。然后才去整理他自己的衣服。
“我们要去哪。”梳洗好的北辰溪跟在付凌轩的身边。手被付凌轩握紧了。北辰溪好奇的看了看四周。疑惑的问道。
“去前面的一个山洞里。”付凌轩说道。伸手帮北辰溪前面的树枝抬高一起。
“找阮神医。”之前听到了雪言说那个叫阮神医的要找付凌轩商量。但是却不知道是谁。
“嗯。是救了我的一个神医。叫阮一恒。”付凌轩点点头解释说。心里对阮一恒的突然找他也很是不解。
“是他救了凌轩哥吗。”一听到付凌轩是被那个阮神医救的。北辰溪激动的说。随即想起了付凌轩的伤。连忙拉停了付凌轩。急急的卷起付凌轩的袖子。结果就看到了一个结痂的伤口。伤口不是很大。但看在北辰外的刺眼。
“已经沒事了。”付凌轩自然是知道北辰溪在想些什么。把袖子拉了下去。遮去了伤口。安慰北辰溪说道。
“对不起。凌轩哥。”北辰溪握紧了付凌轩的手。自责的说。
“傻瓜。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也沒什么事。别担心。”付凌轩安抚道。随即就转了个话題。不想让北辰溪再想这件事。
“阮一恒你听说过吗。”付凌轩拉着北辰溪继续往山洞那走去。一边说道。
“阮一恒。是那个隐居深林的阮一恒阮神医吗。。”北辰溪被付凌轩的话一问。就想到那去了。
“嗯。你猜猜他长的是什么样的。”付凌轩嘴角微扬的说道。
“嗯。都已经是神医了。那应该是老人家了吧。长什么样的。很奇怪吗。”北辰溪好奇的询问道。
“呵。是很奇怪。一会你看了就知道了。”山洞已经在前面了。付凌轩拉近了北辰溪的手。叮嘱说:“跟好的我脚步。这里被布了阵。”
“嗯。”北辰溪点点头。小心着应付。想着阵。突然的脑中就闪过了之前在后山追兔子的时候看到的那个阵。刚想开口说。但是见付凌轩正注意着脚下的阵。所以也就沒敢多嘴。小心的跟着付凌轩走了进去。
通过了那片高高的杂草丛。入眼的便是洞口了。雪言正站在洞口等他们。见到人了便点了头示意了一下。
经过了刚才意外的见面。北辰溪此刻已经淡定的多了。不过想起之前的失态。北辰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另一手捉着衣摆不大敢看雪言。
“进去吧。阮神医已经在等我们了。”见北辰溪那么不自在。雪言也沒多说什么。提醒了一声后。随即便领着他们两进去了。
北辰溪好奇的看着周围。。尽管只是简陋的山洞。但却沒别有匠心的设计成了几个小屋。周围洞壁上还挂着一层纱幔。看着有些仙境的感觉。
沒走过久。就进了一间明亮的房间里。从洞顶照射下來的阳光。把房间照得一片的明亮。而此刻。房间里正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北辰溪愣了愣。心想这不会就是那阮一恒吧。这么年轻。转头看向付凌轩想要求证一下。却见付凌轩朝他点了下头。示意就是如他所想的。那人便是阮一恒。
“不知道阮神医叫我们來有什么事。”付凌轩拉着北辰溪到一边坐下。便询问道。
“不是说了别叫我神医了。。听着很疏离的感觉。”阮一恒随意的扇着他的扇子笑着说道。随即把目光转向北辰溪。询问道:“这位是。”
“这是辰溪。是我的师弟。辰溪。这便是阮一恒阮神医。”付凌轩介绍道。因为和阮一恒也不算是太熟。就算是他有恩于自己。但是也不想暴露了北辰溪是自己爱人的身份。怕给他引來了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一边的北辰溪听了这个介绍后。明显有些落寞。
而阮一恒则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然后对北辰溪说:“辰溪。叫我阮大哥便是了。”
“嗯。”听到阮一恒不见外的称呼。北辰溪看了付凌轩一眼后。乖乖的点点头。可能是因为阮一恒救了付凌轩一命。所以爱屋及乌的。对阮一恒也不自觉的多了份亲近感。
“我找你们來是想跟你们商量点事。我的一个朋友早上飞鸽传书过來给我。身受重伤。一直无法痊愈。所以要我回去帮忙。但是那儿离这还有段距离。去了估计不能很快就回來。但是你身上的伤还沒好。所以我便跟你商量商量要不和我一起去。”阮一恒这才说起正事來。
“凌轩哥你身上的伤还沒好。”一边的北辰溪一听。紧张的询问道。
“沒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付凌轩伸手抱住北辰溪的肩。安抚说。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