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罪就够了。

你还在就够了。

“名侦探,下个路口就是会面地点了哦?”注意到工藤在走神,黑羽不失时机地出声提醒。

“喔,谢了。”站在原地等待信号灯由红变绿,工藤下意识地出声应答。

果然无论过了多久都是没办法习惯啊。

信号灯转绿,工藤最后看了下时间,走向马路对面。

刚才的那些想法,应该不至于在一不留神间泄露出去,被那家伙听到了吧。

嘛,算了。

工藤推开事先约好的店家的门,看到那位令人头痛的委托人已经等在那里。他职业性地扯出一个友好的,侦探们所谓的“安心与信赖”的微笑。

听到了就听到了。

人总是心口不一的动物,不是么?

end

☆、【普通番外】只有我知道的世界

前注意:

依然是独立于正剧的故事,时间线大概在上一篇番外之前。

只有我能听到你的声音。

只有我知道你的存在。

我不认可这样的结局。

祝食用愉快(真的愉快得起来么

失败了。

没能抹消他的死亡。

毫无回旋余地的现实。

就算是能够回溯时间的幽灵也无法改变的,那死亡的四分钟。

为什么做不到呢。

为什么做不到呢。

“没关系的,”幽灵状态的黑羽并没有因为死亡抹消的失败而消失。“名侦探没有任何错。”

这只是现实而已。

在找到怪盗的躯体之后,黑羽尝试着进行了很多次时间回溯。

很多次,很多次......

都以失败告终。

“再来!”作为唯一能够记忆这一切的人,工藤承受着每一次悲剧循坏的糟糕回忆,依然不死心地发出号令。“还有时间!”

在被那些碍事的家伙发现之前,还有时间。

“但是,这样下去,名侦探你...”太过集中的相似的记忆堆积在一起,精神会受不了的。

“我没有关系,”哪怕已经头痛欲裂,哪怕他已经快要分辨不清哪一段回忆才是切实存在过的时间,他还是想做最后的尝试。“能做到这些的只有你啊!”

“你难道不想活着吗?”

“你难道不想站在我的面前吗?”

“我都还没有死心啊!”

“最后一次,”黑羽叹了口气,“我只试最后一次,名侦探。”

在病院里醒来的工藤被告知,自己需要长期静养。因为大脑处于极度过载的状态,探视也需要尽量减少。最好的恢复方式便是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休息。

在无人探视的时间里,他便反复地确认着自己的记忆。

失败。

失败。

失败。

他已经无法辨识出哪一次轮回的记忆是最后一次,但有一点是清楚的:他没有死亡被成功抹消的记忆。

每一次回溯的四分钟都毫无进展,每一次自己都只能毫无作为地看着怪盗挣扎,死亡,然后,重来。

为什么那个时候的自己听不到他的声音呢。

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呢。

最终他还是因为大脑内过载的信息失去了意识。

什么啊,原来最后也没有成功啊。这是他最后的记忆。

安静的无人的病房里,工藤对着空气出了声。“喂。”

声带像是许久未使用过般锈蚀着,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咳了两声以恢复声带的机能,他再度开口:

“你在的吧。”

没有什么理由,尽管从醒来到现在他还没有听到过任何非自然的声音,他只是直觉性地想要相信,那个幽灵,还在这个空间里。

“在的哦,名侦探,”几乎是即时应答的速度,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失败了呢。”语气像是大考之后如释重负的放松。

尽管对于自己交了白卷这个事实,已是心知肚明。

工藤没有再说话。有人推门进来了。

在听说好友在一次案件中遇到了突发状况住院之后,服部几乎是立刻就从大阪赶到了工藤所在的病院。

探视的时间很短,只有十分钟。

“听说你卷进了不得了的案子啊,工藤,”服部拉过病床旁的椅子坐下,“真的没事?”

“小案子而已,”工藤微微一笑,“没什么好担心的。”他看向两手空空就前来探视的服部,“话说你还真是急性子啊......”什么都没有带就这么闯了进来,估计是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吧。

“当然,我可是超——担心的!”不过看工藤的反应似乎这次的案件和“他们”也没有关系,“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啦!”

接下来的几天里,服部几乎每天都会前来探望。而十分钟的时间里,他们所能做的只是聊天而已。

“他是真的很担心呢,”一日,在服部离开之后,黑羽忍不住感叹。“真好啊,能有这样的朋友。”

“你之前没见过他?”工藤将视线无目的地投向天花板。

“见倒是见过啦,”在作为怪盗进行行动的时候,“不过没有怎么打过交道就是了。”

以后也不会有认识的机会了。

时间就这样渐渐过去。经过了例行的身体检查之后,工藤终于被准许出院。那一天很多人都聚集到了工藤宅庆贺他的出院。埋怨着自家青梅竹马查案子太过投入的毛利兰几乎要在众人面前落下眼泪,警视厅和工藤关系较近的各位也拍着他的肩说不要太拼命。临时从美国赶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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